人言否?
陈慈这才彻底明白伏虎坛的意思。
那就是,伏虎坛要立牌坊,但表子要其他外传弟子来当。
惹出了大事,禾山教不仅不知情,说不定还会出手清理门户。
“畜生啊…”
“嗯?”
“不是,我是说,还请丁师弟教我,如何当个名门正派的禾山教弟子。”
陈慈咬着牙,再次递上四十两黄金。
话说,这胖子在自己这薅的羊毛也差不多快两百两黄金了。
是时候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丁江也是唏嘘,别看西山府富饶,伏虎坛财力颇厚,可一应资源全都要供养他那准备冲击道基的师傅一人,他们这些杂役弟子其实连油水都摸不到几分,日子过得也挺紧巴。
“小弟这里要申明一下,我在伏虎坛里向来是奉公守法。”
“师兄千万不要想着用死囚提炼精血,千万不要想着街上的乞丐、打柴的樵夫、入山的猎户,更不要去欺负没有跟脚的杂家散修等同道。”
“这不是仙道名门所为,切记切记。”
……
言谈间,陈慈也把这次供奉精血的事弄了个清楚。
既要且要。
妈拉个巴子。
陈慈出了伏虎坛,也不想着去浮云坊逛逛了,闷头直奔三阴观。
踏入修行的修士,和普通人已经仙凡两别,普通武者杀个人都跟杀鸡一样简单,更别提修行者了。
而在梁国,很显然是龙虎山和禾山教共同维稳,两派修士连同一众杂家散修,能享凡俗富贵,但不能草菅人命。
不过,禾山教因为功法问题,比较容易擦边。
“没事就是禾山教外传,有事就是外门临时工。”
已经回到三阴观的陈慈在院中散步,突然间就又悟了。
这世道,似他这种没得选的好人,真是步步唯艰,可错的不是他,而是禾山旁门,是赤龙观,是虎头道人。
“面对这种门派的摊牌,他人的逼迫,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还是要恪守本心,虽在旁门,一心向道啊~”
陈慈深吸一口气。
“牛济,去县里打听打听,可还有刑场刽子手的缺额。”
该改名了。
陈慈默默想到,某在秋场当刽子手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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