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脚。
但说有什么深厚的师门感情...也不至于。
“一个人过年也挺好,除了没人问我一年赚多少,也不用看包~饺~砸~”
陈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转身去了后院。
等日后修行有成他或许可以做一些肆意的事情,不过现在却没有太多功夫感春悲秋,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得把精血提炼完了,再有十天他就得着手准备去西山府,看看伏虎坛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不过初二,三阴观里倒来了两拨客人。
先是县里刘员外家,一家老少来观里上香祈福,陈慈干脆自己接待了一会,刘家也很识趣,上完香后奉上两百两香火钱,便齐齐告退。
“陈真人,我这帽冠可有什么不对?”
刘崇景有些紧张的扶了扶自己的文人帽,还以为这位神通广大的陈真人从这帽子上看出了点啥。
“额,没有,只是某不喜绿色,你下次换个淡雅点的颜色吧。”
陈慈轻咳一声,收回视线:“切记。”
再是县里黄家,黄德发不仅亲自登门,还奉上了整整十四斤的渊沉砂,看来是趁着年节,在货资上又加了些许,凑了個整,讨个喜头。
“黄道友不必如此,倒是让你破费了。”
陈慈给其倒上一杯热茶,寒暄了两句。
不说别的,这三个月从黄家薅的羊毛就有差不多两百两黄金,不谈黄家家主的修士身份,就算看在钱面上,也配让他亲自倒上一杯茶水。
“陈真人当真是清修之士,但身边怎么能没有人伺候,小老儿膝下有一对孙女,刚年过十八,真人要是不嫌弃收在身边当个侍女端茶送水也是极好的。”
黄德发小抿了一口茶水,乐呵呵的恭维了陈慈两句,忽的话语一转,却是想和陈慈再攀上点关系。
“方外清修之地,哪里能留女眷,黄道友说笑了。”
陈慈脸上无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悠悠说道。
“是小老儿唐突了,倒让陈真人见笑。”
黄德发赔笑两句,也很快起身告辞。
等出了三阴观,步行数十丈,黄德发才坐上一辆淡灰色的马车,脸色有些阴沉:“是哪个嘴碎的说禾山教弟子生冷不忌,好奢华享受,给老夫推出去乱棍打死!”
“老爷,是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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