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白。”邱哥儿点头说道,“师叔讲得很有道理,实在是,实在是‘于我心有戚戚焉’!”这几天,他除了走路,就是坐下来读书,居然也读进去了不少。
听邱哥儿引经据典,周伯通笑了:“这些话你都能听得明白,听得进去,可见你心地纯良,聪明颖悟。可是,你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修道的吗?”
“别人?”邱哥儿想了想,想起自己向哥哥告别时他说的话,“我接触的别人本来就不多,不过我哥曾经说过:‘我们本来就生在红尘,自然就应该生活在红尘,又说什么修道求真的话,你看这世间有几个人能真正修道成真的呢?倒是红尘之中,大富大贵者常见,即使不能大富大贵,小富即安也是可以的啊,一家人起码能够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说完这句话他挠挠头,“我觉得我哥说的也很有道理,我当时竟没法反驳他!”
“别说你没法反驳他,就算是你师父,不,就算是再加上你师叔我,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能够反驳他啊!”周伯通笑起来:“因为人家说的有道理,况且在这当今世上,持这种观点的人倒恐怕占了大多数!”
“所以我师父就因为这个离开了?那他又去了哪儿?”邱哥儿问道。
“这个嘛,”周伯通像刚才邱哥儿那样挠了挠头:“他倒没对我说过因为什么要走,我只记得那阵子他看起来无比烦躁,在客房里经常长吁短叹,我问他是住得不好,还是吃得不好,他又说全不是。我本来是向他请教炼丹之法的,他也全部教授给了我,看我每天习练之后讲感受还夸我进界迅速,内丹或可炼成,我也着实沾沾自喜了一阵子。可是他脸上的忧闷之色却从未减弱,只是在和我闲谈时极为压制。终于,那天我又来到他房中,才发现已是人去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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