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远处的邬忧朝戌甲挥了挥手,快步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道:“在那边享够了清福,舍得回来了?”
戌甲伸手拍了拍一旁的沙地,等邬忧坐下之后,才说道:“哪里来的清福,都快把人给憋死了。不怕你笑话,当初临走的时候果然太高看我自己了。”
邬忧笑了笑,问道:“怎么个高看法,在那里被关得受不了了么?”
戌甲无奈地摇晃着头,说道:“刚进去的有段时日,确是有点支持不住,都一个劲儿地拿脑袋撞墙了。”
邬忧看了看戌甲,说道:“可你眼下瞧着似乎还好啊?”
戌甲苦笑了几下,说道:“这不到底还是挺过来了,不然我也不会安静地坐在这里了。对了,送你一样东西。”
说完,把自己切削的棋盒递了过去。邬忧接过棋盒,打开来看了看,又看向戌甲,手指着棋盒问道:“这是你在那里面做的?”
见戌甲点了点头,邬忧捻起一枚棋子把玩了几下,似有些不能相信,便再问了一声:“是你自己做的?”
见戌甲仍是点了点头,邬忧放回棋子,慢慢旋紧棋盒,接着问道:“不是说不能带东西进那里面么?你是如何做出这些的?”
戌甲便将之前有关棋子的诸般事情都说了一遍,最后笑着说道:“本来还做了一座棋盘,可惜太大不便搬运,离开前送给那里的人了,你若是想下棋,还得另寻棋盘。”
听完戌甲说的那些,邬忧端起一个棋盒,竟渐渐看得发呆。过了一会儿,戌甲以肘碰了碰邬忧,笑着问道:“这一年多,你修练得如何了?就见你三天两头的往药房跑,却从不见你真练出个什么来。”
邬忧切的一声,笑着说道:“你倒是小瞧于我了,今时不同往日了,单说那药房的东西我还是学到手了些的。”
说完,只见邬忧伸出一掌,皱起眉盯着掌心,戌甲看出是托药术。待气垫稳住,邬忧以另一手抓起一小把砂粒慢慢放下。此时,邬忧的掌心上方便悬浮着一层砂粒。扭头看向戌甲,问道:“看我这托药练得如何?”
戌甲马上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不行,指根喷发灵气不够协调,该如我这般。”
说完,戌甲也摊开一掌,同时以另一手抓起砂粒,轻丢在气垫上。完了,将另一手也摊开,翻转之前一掌,将砂粒倒在另一掌上,而后又反复来回倒砂,直看得一旁的邬忧一愣一愣。等戌甲停下手上动作,邬忧很是惊异地看着戌甲,问道:“你怎地练得这般熟练了?”
邬忧撤去灵气,翻手倒掉砂粒,对着邬忧说道:“整天被关在小盒子里,总得寻些事来回做做,好打发时日,不然怕是要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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