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按着过去两次来说,体、术、器三学就是各年龄段弟子的互相比试,而药学别有考法。这比试跟对练不是一回事儿,对练有好些规矩,一板一眼的,可比试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只要不杀伤性命,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都行。戌甲问过师叔,知道过去几次考核,体学挑出的弟子总是难求一胜。莫非前阵子师傅让自己去学符篆,就是为了准备这次比试?几个师叔却都觉着很有可能,体学能收到的弟子本就少,再加上来了一两年就转修的,现在各年龄段的弟子真是不多。矮子里拔将军,拔也会拔到戌甲。
这要跟人比试,戌甲心里可就太没底了。几年过去了,戌甲连场像样的对练都没打过。能谈得上经验的也就是在跟师傅、师叔们喂拳的时候学到的那点东西。实际真正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时,身心到底应该如何,戌甲一点谱也没有。可既然师叔们都说很有那个可能,那戌甲还是得早早做些准备,到时候就是打不赢,也不能输得太难看。
戌甲在准备,赵塚子看起来也是在做准备。这天戌甲正在练着,赵塚子过去喊住,二话没说扔给一副护手和一对护膝,让戌甲以后都戴上再练。看见这两样东西,戌甲几乎能肯定这就是为实战而准备的,这次比试也许真的会挑自己去。护手与护膝实际护的都是关节,乃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几处,又是发力的关键之处。尤其是对于练体之人而言,关节一旦被伤,或不能击,或不能躲,那就离输甚至离死不远了。
等戌甲戴好之后,赵塚子说道:“我为何叫你戴这两样东西,你心里应该清楚。凡事总有头一次,从来没有人是一上阵就知道该怎么打的,只要不会把命丢了,那有机会就要去多打打,光练是练不出真能保命的本事。”
听了赵塚子的话,戌甲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一场比试而已,怎么会提到保命二字?察觉到戌甲的神情,赵塚子冷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有人能保你的命,将来呢?不是生生父母,谁愿意保你一辈子的命?”
说完话,赵塚子转身离去。戌甲早就习惯这样语气,也不觉着话里有错。伸展伸展手脚,检查一下是否戴牢了,继续练了下去。这两样东西似乎都是皮制,本就没什么分量,练的时候不分神注意的话,根本感觉不到。远处,赵塚子回身看着戌甲练习时的身影,默然许久,再次转身离去。
一个清晨,戌甲又独自前往那边。不过这次不是去学些什么,而是去参加这次的考核。从五年开始到二十年,每五年设一个年龄段,每个年龄段挑了五个弟子出来,也就是体学一共十五个弟子参加。这么些人,也没说组个队伍一齐过去。头天晚上,赵塚子扔给戌甲一页凭证以及几张符纸,只叫戌甲明日准时去那边场试的地方参加考核。戌甲看了看,几张符纸都是自己用过的弱火符和冰封符。
到了地方,先用消息镜联系了邬忧。术学的弟子多,这种考核当然轮不上邬忧。等找到了戌甲,邬忧一脸笑呵呵的说道:“厉害呀,都能代表体学来参加考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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