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
老太监停了下来,石安只身继续行走。
到了殿前,石安看到了匾额上的文字,才想起自己上回和李瀚达进宫面圣的时候,曾经路过此处。
垂拱殿,通常都是皇帝接见外国使臣,或是与大臣议事的场所。
进入殿堂,石安放眼望去,已经有数十人在堂下躬身站立。
石安来的算是晚的,但还不是最后一个。
他成为刑部侍郎的时日不多,而且当朝皇帝沉迷玩乐,平日连早朝都不上,但这会儿却召集了文武百官。
石安心情沉重,知道这种大场面一旦出现,肯定是朝堂之外又出了大乱子。
好在石安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北宋的灭亡已经注定,石安要做的,只是在风云际变之时设法自保罢了。
石安没参加过这么正式的‘会议’,好在其他朝臣都还记得自己的位置,石安稍微打听,便站到了原本该属于李瀚达的地方。
没办法,李瀚达没来,如果石安不顶上去的话,空缺出来的那片区域太过突兀。
等候许久,百官才总算到齐,身居高位的皇帝陛下似乎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受过该有的朝拜礼仪后,便直奔主题。
“诸位爱卿,寡人召集尔等,是因为昨日收到了一道加急的折子。”
“今年从应天府送来的岁贡,在途径濮州地界的时候,被一伙贼人给劫了,直到现在依旧还没找到下落。”
石安原本还想着置身事外,但仅仅只听了这几句,便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与之同时,很多对石安这位官场新星有过关注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岁贡既然是在濮州丢失,那么一定是濮州当地的贼寇所为。”
“据臣所知,现在濮州正被梁山的贼寇占据吧?”
石安循声看去,心头烦闷不堪。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前不久刚刚得罪过的大学士高伸。
但石安密切注视高伸的时候,皇帝的目光也在同一时间投射过来。
“寡人记得,刑部侍郎石安,现在依旧还是濮州的守城官吧?”
石安硬着头皮走出队列,对皇帝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臣现在只是代管刑部,按照吏部的正式章程,臣现在的官职只有濮州守城官一职。”
皇帝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开口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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