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夫。”
“那时候我只觉得,与石景严私通的女子,是某个名门大户里死了男人的年轻寡妇。”
“但现在看来,这个倒霉的‘死鬼’,会不会就是我呢?”
李瀚达一时没有跟上石安的思维,只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
“小子,你莫不是真的对这份婚约不舍吧?”
“实话告诉你,别说你不是我儿子,就算是了,我也左右不了高学士的想法。”
“你得知道,他能够成为宣和殿大学士,靠的就是自己的胞弟高俅。”
石安听出李瀚达是会错了意,忙开口解释道:“我并非再也婚约,而是想到在石景严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还并未在人前显露出来。”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石景严,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
李瀚达思索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拍了下桌案道:“的确有这种可能!”
“咱们关起门来说话,现在的朝廷,早就被高俅那个佞臣大权独揽。”
“他的两位兄长,都受其萌荫。”
“高伸做了宣和殿大学士,老二高杰也成了金吾卫大将军。”
“如果是高玉莲协助石景严的话,她去向自己本家叔叔求情,私下调遣金吾卫也不是难事。”
石安点了点头,又沉思良久,突的起身向外走去。
“老头,今天的活儿你自己干,我得先去一趟侍郎府看看。”
李瀚达没有去计较堆积如山的卷宗,而是赶紧对衙兵吩咐起来。
“快,叫上几个身手好的,暗中跟着石安。”
“这小子向来不按常理行事,但万一真到了应付不了的时候,你们也好出手帮他。”
在李瀚达还在抽调人手的时候,石安身边已经有了最得力的住手。
在石安帮李瀚达处理公务的这段时间,武松每日都恪守着保护石安的职责,只不过是他看到衙门里头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就头疼,所以才每日守在衙门外头打发时间。
“二郎,随我回家!”
武松正躺在石阶上熟睡,听到石安呼唤,便睁眼看了看天日。
“石大人,这还没过正午呢,今儿个咱怎地这么着急回家?”
石安脚步不减少,直接奔向李瀚达的轿子,边走边道:“不去尚书府,去侍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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