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石安撇嘴冷笑:“他并不是想要和我修补什么父子亲情,而是出于对我的惧怕。”
“只说刚才,石景严的小命是掌握在我手上的,如果我再继续逼迫的话,石茂才甚至可以跪在我面前求情。”
“除此之外,我现在的身份,也是石茂才不敢得罪我的原因。”
“别忘了,官家钦点我来审讯张定远。”
“如果我将张定远释放,那么石茂才和石景严就又连个好觉都没了。”
武松认认真真的听着,依然是似懂非懂,最后只能无奈摇头道:
“你们这些官宦之家里头,有太多的弯弯绕绕了。”
“不像俺们穷苦百姓,虽然吃不饱穿不暖,但至少父子兄弟之间,从没有过互相算计到这种地步的。”
石安摇头苦笑:“那是因为你没见过真正的血肉相残。”
“一个礼部侍郎,只有两个儿子,就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你若是了解道帝王之家的夺嫡斗争,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血腥凶残!”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石安对眼前的库房并不陌生,因为在孩童时期,他曾被石景严和奴仆强行关了进去。
直到一天一夜过后,因为石安没有去给石茂才请安,他才想起了自己这个儿子,继而知道了石安的失踪。
最后被人找到救出的时候,石安已经虚弱到嗓子都说不出话了,一条性命险些葬送。
然而即便如此,石茂才也只是扣了那些奴仆的些许月前。
至于石景严,他甚至连句斥责的话都没有。
也是从那一次过后,原身才变成了事事胆小唯诺的性子。
“对他来说,尽早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也是种解脱吧?”
“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来接手,我会走向那条你永远都不敢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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