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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来说亲的,也是希望家里多陪嫁些东西,也没说给彩礼的。
“夫人,我第一次来,准备时间也不充足,您千万别嫌弃。”
叶渡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问娘亲自己该准备什么,娘亲给自己一摊手说不知道。
他只能自己打听。
“我哪敢嫌弃您啊。”说着王夫人摆摆手道,“您且歇着,我去准备饭菜。”
孙记药铺。
此时孙掌柜奄奄一息躺在后堂,他那傻儿子不厌其烦地拉着孙掌柜的袖子念叨着,“爹,我要女人,我要那些女人。”
旁边儿一个浓妆艳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小妾正在呜呜地哭泣,“老爷,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那傻儿子见老爹不吭声,便将眼珠子盯在小妾身上,恶狠狠道,“嘿嘿,爹不能动,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了。”
“嘿嘿!”
说着就要往小妾身上扑。
那小妾吓了一跳,赶忙跳出圈来,双手抱着胸,紧张道,“旭儿,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爹的女人。”
“嘿嘿,女人,爹的女人也是女人。”
小妾一脸紧张地看向躺在床头的孙掌柜,心如死灰。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孙掌柜挺不过来,自己十有八九就要让他的傻儿子给糟蹋了。
就在这时,一个壮硕的男子,穿着官袍,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过来。
“二伯!二伯!”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孙掌柜的侄子,见憨傻的孙旭正要非礼二伯的小妾,上前便是一脚,那孙旭也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立刻蹲在墙角一声不吭。
但眸子里却闪烁着仇恨的表情。
“二伯,您这是怎么了?”
这孙县尉名义上是孙掌柜的侄子,其实是孙掌柜的大哥不能生育,他给过继过去的。
所以关系上天然的非常亲近。
见二伯不能开口,便看向一边儿的小妾问道,“怎么回事儿?”
“是清河村。”
小妾赶忙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哭喊道,“他们打老爷,就是打您的脸面啊。实在是欺人太甚,不将咱们孙家放在眼里啊。”
“驴日的,一个村里就敢骑在咱们孙家头上拉屎,此仇不报,我以后如何为官?”
孙县尉气得牙根痒痒,一双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但是他还算是比较冷静,没有直接杀向清河村,而是派人多方打听叶渡的情况。
毕竟对方如果知道自己跟伯父的关系,还敢动手,肯定有所依仗。
很快,一个县里的差役送来了消息。
孙记药铺,孙县尉问道,“打听好了么?”
“都打听好了大人。”
那差役脸色难看到,“那王家药铺是清河村的一间小药铺,是前朝罪官侍郎之妻办的,规模不大,看病的也都是穷人,不过最近名声大出去了,本镇不少人过去看病罢了。”
“只是个前朝侍郎的女人吗?”
孙县尉一听,顿时眼冒精光,恨不得现在就点齐人手过去镇压。
但那差役顿了顿,却继续说道,“但是动手的人不一般,乃是清河村的村正,听说最近跟折冲府走得很近。”
听到这,孙县尉感觉脑瓜子嗡的一声。
折冲府?
他非常清楚这三个字的能量。
他这次没有升官成功,就是因为朝廷新任命了县令,而县令跟折冲府关系匪浅。
别的地方不好说,但是未来折冲府在本县绝对占据一席之地。
差役也拱手说道,“大人,我建议此事以和为贵,如今本县盗匪肆虐,折冲府频频出击,您未来少不了跟折冲府打交道,至于这间铺子,不妨”
孙县尉摆了摆手道,“我明白,你退下吧。”
“是。”
差役离去之后,孙县尉依然在消化巨大的信息量。
直到小妾急匆匆的走进来,对他说道,“老爷醒了,他说让您派人去平了那个清河村。”
孙县尉皱了皱眉,一把抓住小妾的手,冷冰冰的说道,“你给我好好劝劝那老东西,对方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可老爷这口气出不去的话,怕是”小妾一脸的忧虑。
孙县尉淡淡冷笑道,“你怕什么?老东西若是没了,不是还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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