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廉洁的警察才能获得的新潮饮料,你看你们警长就没得喝。”
哈沃特警长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冒,脸色都白了。
肖恩谢了一声,拎起这杯古怪的“咖啡”尝了一口,随后不知怎么评价。
这t不就是奶吗?
韦伯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好喝吗?”
“额好喝。”
“太棒了,看来我两口味相同,一定能有很好的配合!”
看着不知该如何作答的肖恩,韦伯哑然失笑,“哈哈,这就是杯从咖啡店里买的牛奶,开个玩笑,别太紧张当然,你也是。”
哈沃特警长嘴巴都哆嗦了。
桌上放着一叠材料,韦伯拿起来翻了翻,找到肖恩提交的那一页:
“嗯关于邪教的线索,我看到你在3月17号提交的一篇报告中,有提到过一个叫鬼疤的黑道分子。能告诉我,为什么怀疑他吗?”
“啊?鬼疤?额”
肖恩心想,果然是跟最近在严查的欢愉教派有关。
那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估计就是格别乌的探员了。
提起鬼疤,肖恩回忆了半天,才想起为什么写这个人上去——
“噢,是这样的,在16号还是15号的午夜,我在西南区第三大道巡逻的时候,遇到了个很可疑的家伙,受了重伤,是鬼疤的小弟,叫嘶,叫啥来着”
韦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是不是伊凡?”
“噢,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我对辖区里的混混都有印象。诶,您是怎么知道”
“你说了他受了重伤就他一个,旁边没有其他人吗?例如黑头发的东国人。”
“没有应该就他一个。”
“你把那晚的经过给我讲一遍。”
肖恩便一五一十将那晚能回忆起的经过都讲述了一遍。
韦伯听完后,不再是吊儿郎当的坐姿,挺直了背,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有规律的点起了桌子。
“他很慌张,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威胁他”
“黑道不对,如果是黑道他就和宪警求助了,是比黑道还恐怖的东西”
“超凡者,嗯,很厉害的超凡者。他身上的伤在被追杀么,但被追杀的话,不可能耐下性子和宪警扯谎不想惹上麻烦那看来他不是逃出来的,是被放出来的,而且还认为这种麻烦宪警解决不了,说出来两个人都要出事”
“那鬼疤呢回老家,一个偷渡入境的海盗哪来的老家嗯,假定鬼疤死了,那是谁杀的”
韦伯不再敲桌,眉头一挑。
“所以,那晚鬼疤究竟带着他去做了什么,才会和那个人产生了交集肖恩先生——”
肖恩立马应了一声:“我在,您说!”
“你的命很大,如果那个叫伊凡的小子是个蠢人,你恐怕就死在那晚了。”
“啊?”
“当时伊凡是从哪出现的,你还有印象吗?”
“额好像是伐魔战争的英烈公墓?”
“距离警署多远?”
“不远,就在隔壁街区。”
于是韦伯站了起来,将桌上放的一顶高礼帽戴到头上,瞄了眼窗外渐渐飘落的细雪,对肖恩说道:“肖恩警官,陪我一起去一趟那个公墓吧。”
哈沃特警长像想迫切立功赎罪一般,马上说道:“我有空,我有空!我来给您驾驶马车”
“你?”
韦伯好笑的瞥了他一眼。
“你还是回去点点这些年鬼疤孝敬你的钱吧,格别乌查个人还敢设阻添乱,你到底是在高看自己还是在小看我们?”
哈沃特警长腿一软,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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