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却打进了肺里,那人捂着胸口从女人肚皮上翻倒,吚吚呜呜的想喊些什么,却只吐出了满口血沫,不多时,就抽搐着不动了。
血腥的气味冲淡了空气中弥漫的芳香,所有情欲上头的人都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停下动作,畏惧地看着汉尼拔。
“老登,你对人类这个东西好像有什么误解”
汉尼拔与阴沉下脸的普诺毕对视,将先前的话原路奉还:“他们的本性才不是什么欢愉而是怕死啊。”
他平静地取出两枚子弹,为左轮补上。
“我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拿好你们的衣服滚到后面去穿上,男女分开呆着。选择留下来开银趴的人,结果就跟他一样。”
听到这话,光溜溜的宾客们立即起身,也顾不上是谁的衣服,捡起身旁的就慌不择路往后跑去,不一会,人就跑光了。
马戏团乐手欢快的演奏还在继续。
“时间差不多啰”汉尼拔微笑着回头检查,“赶紧把衣服穿好,男女分开十,九!——”
“一起上!按住他!别让他开枪!!”
执事话还没有喊完,粉紫色的薄烟被拳风破开,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执事高大的身体就被汉尼拔拽在手中,抬腿撞膝,轰的一声,整个人折成了九十度,后脑勺拍在屁股上像块断掉的木板,被随手丢到一旁。几根香烛被砸翻,宴会厅顿时暗的如同塌了一般,尸体像保龄球一样咕噜噜的滚,撞到奏响音乐的舞台,最终停在普诺毕的脚下,汉尼拔还站在原地,几乎没动过一样,抬手又是一枪,将依靠幻觉贴近的信徒脑门打爆。
“五、四!——”
太阳穴的刺痛几乎成倍增加,如果说刚刚是把钝刀在慢慢的磨,此刻就仿佛一根铁钉被凿进了脑海,眼中的现实在灰暗的大厅与祥和的故事讲座中来回切换。
他举起装有神秘学嗅盐的瓶子,狠狠倒了小半瓶填满鼻腔,呛鼻的苦涩咸味直冲脑门,又将他拽回了现实,几名信徒已经冲到身前,他抬起一巴掌就将想抢枪那人扇的跌坐在地,处刑一般将枪口抵在他脑门上扣动扳机——
咔嚓一声,没有子弹射出,左轮哑弹了。
汉尼拔看了眼手中的枪,寻思沃尔科夫你家仓库偷来的东西真不好使。那人看枪未响,露出侥幸的表情,谁想汉尼拔将枪口倒抓就是一砸,铸铁的枪管像锤子一样砸爆了他的眼眶,深深插在头颅上。
随后,几拳几脚,周围包过来的人统统被打飞了出去。毕竟抛开精神诱惑的神术,这帮欢愉信徒的身体素质与普通人没差别,甚至长期被女色榨干后,还不如普通人,更别提与铁斧帮的职业打手相比。
“说起来,一百年前还只有燧发枪”看着脑门上插着把枪的吊诡死法,汉尼拔的笑点跟狗屎一样,神经兮兮的笑了两声,“嘿,那时候我也打不准,也是这样用枪砸的。”
他扭头检查起在后面躲好的众宾客。
“很好,都穿好了衣服,分得很开行了,该继续谈谈我们的事了。”
汉尼拔在地上的尸体手中抽出一把武器,是马戏表演用的细长花剑,缓缓朝台上走去。
后面的欢愉教徒无人敢靠近。
他阴阳怪气的模仿起普诺毕的语气:
“我想,是有意识的帮我解除刻印,还是等你这帮教徒被我杀光后再帮我解除刻印你应该能做出理智的选择。”
“好啊,我来帮你如果你有这个资格的话。”
在乐队渐入高潮的伴奏声中,普诺毕虔诚的闭上了眼,转过身正对油画,手点眉心祷告到:
“欢愉的主啊,您忠实的仆从,请求行使您的神权,请您降下天上极乐,给予那妄图背叛渴求的狂徒裁定——欢愉天平!”
一杆天平,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普诺毕转身,与已经走到台上的汉尼拔对视。
看到这杆银色的小天平,汉尼拔心中闪过一丝警惕,没有继续鲁莽的向前,而是止住脚步想看看欢愉的祭司有什么怪招。
“反正一会过后,你便是欢愉的信徒之一了呵,我可以为你提前介绍一下,我是【欢愉】命途序列五的神官。而这杆欢愉天平,就是女神破格赐予我的神术”
“乐,315没来把你这杆假秤打掉么。”汉尼拔说是这么说,却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寻思有点吊诡,可别是什么绝招。
“呵,就算后退也没用的,你的心已经被放在天平上称量了——当然,也包括我的。”
天平通体亮起了粉紫色的荧光,两颗跳动的心脏虚影被一左一右的摆上,而在左边,属于普诺毕的那一颗,正在绽放出磅礴的能量!
“看到了么!这就是我内心的重量!这是属于欢愉之神的神权!只要我比你更重,你便要对我绝·对·服·从!!!”
汉尼拔惊呆了,操了,什么断头台阿乌拉?
“哎哎哎等等——”汉尼拔急了,他又不是扮猪吃老虎的魔法师,属实被歪招阴到,“你这重量是按什么算的?不公平不公平重赛重赛!!”
“呵,欢愉的天平,自然是按照欢愉的重量!”普诺毕淫笑道:“我这一生,阅女无数,做到祭司这一步,什么玩法什么快乐我没体验过?!你完蛋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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