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而无论在哪个未来,人类毫无意义都迎来了毁灭结局。
不过,经历过《诡梦列车》后,薛优已经不再受时间观念困扰了。
所以,正确的表述是,所有实验员都来自不同的平行世界,而每个平行世界最终都走向末日。
这听起来似乎没有太大分别,但其中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实验员是来自未来的时间旅客,试图改变过去”这个误区中走了出来。
薛优曾经听到过一个猜想,那就是人类的终极无疑是毁灭。
坚持这个观点的人认为,按照现在的科学发展速度,人类找到穿越时空的方法只是时间问题,而人类至今没有遇见过真正的穿越者,这无疑是表明,人类在发明出时空穿梭设备之前就已经毁灭了。
薛优曾经也觉得这个猜想有些道理,可不止是薛优,任何通关《诡梦列车》的人,都会对这个猜想嗤之以鼻。
因为,时间从来都是不存在的,这只是一种虚拟的度量单位。
客观存在着的,是运动。
从“昨天”到“今天”,实质也不过是人类又重复了一次生命运动而已。
而这种运动,和从“便利店”走到“体育馆”,没有任何分别。
当人们说着时空旅行的时候,自以为是让时钟逆行,从“今天”退后回“昨天”。
可实际上,哪怕从“体育馆”又折返回了“便利店”,也不代表所有的运动被还原了——这只是又一次新的运动的产生而已。
更有趣的是什么呢,当时间的阻碍消失后,薛优忽然就发现,运动是存在共时性的。
也就是说,世俗观念以为的“过去”和“未来”,其实都交汇并发生于“当下”,是而构筑起“当下”独一无二的真实含义。
想明白这一点后,薛优体内像是有什么束缚松动了,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她终于理解《络新妇的长廊》中,自己为什么可以跟自己相遇,甚至连看到的那只眼睛都是自己的。
因为,这并不矛盾,在真正的当下,在永恒的未显化之地,一切都是被允许的。
薛优忽然笑了,笑得连实验员都罕见地困惑起来。
“亲爱的孩子,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是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每一次,都是我赢了。”
薛优笑着,眼泪流了下来,却难以形容心中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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