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一眼,没有说话。
张先生问道:“试验出什么结果了?”
杨炳将众人领到摆放蒸馏酒的桌子旁边,在一个系了黄布条的小桶中舀了半碗酒,递给张先生,示意他尝一尝。
张先生虽然好酒,但饮酒颇为斯文,又闻到酒味辛烈,所以只是喝了一小口,顿觉一条火线自喉入胃,一生从未喝过如此烈酒,满脸通红,闭气半晌才说出四个字:“好烈的酒!”。
众人见他如此,都很好奇,也纷纷品尝,众人哪喝过这么烈的酒,反应都跟张先生差不多,杨庄主自恃酒量过人,一口喝得猛了,更是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众人见杨炳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出丑,都暗自吐槽这小子蔫坏,太调皮了,也不说提醒下大伙。
张先生看得仔细,发现了小桶上不同颜色的布条,问道:“这些都有什么区别?”
杨炳指着系红色布条的小桶说:“这是最开始流出来的酒,可以称为酒头,这个太烈,是不能喝的,我还有其他用处。”
杨炳又指着系黄色、绿色布条的小桶说:“这两样是中间的时间段流出来的酒,可称为酒心,刚才你们喝的就是,这两种比较适合饮用。”
杨炳又指着系白色布条的小桶说:“这是最后流出的酒,可以称之为酒尾,也不适合饮用。”
又说道:“酒头、酒尾最好不用于饮用,酒心之间互相勾兑,就可以得到不同烈度的酒,我这只是搞出个大概,至于怎么让酒更好喝,还得酿酒的工匠师傅慢慢摸索。”
老管家道:“这个就可以了,辽东和草原的人喜欢烈酒,这酒就能卖大价钱!”涉及能赚钱的事情,老管家还是挺有见解的。
杨庄主道:“不错!咱家又多了一条财路!”
杨炳道:“我现在用的器具都是改造的,颇为简陋,要想批量产出,这些都得制造专门的器具!”
杨庄主道:“这个好办,让老管家安排人弄。”
张先生指着制糖的器具问道:“你那边是什么?”
杨炳领着他们来到近前,让杨罴取了些凝结好的糖霜给他们品尝,众人都捏了一点放入嘴中,瞬间一股甜蜜的味道充斥味蕾。
杨庄主惊道:“这是糖霜!”
杨炳道:“正是。”
其实这个时代所说的糖霜是原始的冰糖,是在熬煮浓稠的甘蔗汁内插入细竹梢,密封静置几个月,竹子上、容器内壁便会结出许多蔗糖晶体,类似秋天草木凝霜,所以当时叫“糖霜”。
这东西在北方很少见,老管家只是听说,却未见过实物,所以有此误解,杨炳也懒得解释。
老管家更是惊喜:“真是糖霜,这东西能卖大价钱呀!”
其实在杨炳看来,这所谓糖霜跟后世的白砂糖比成色差了很多,颜色偏黄,不够洁白,甜度也不够,但在这个时代应该是很不错的产品了。
杨炳道:“我的这个法子还比较粗疏,得到糖霜的比例还是太少,不过方向有了,让工匠们慢慢摸索,应该还可以改进。”
杨庄主颇为兴奋,前宋时有俗语云“若想富,东京路上卖酒醋,想得官,杀人放火受招安。”今天杨炳搞出的两样东西都‘大有钱途’,令他很是高兴。
忙吩咐老管家选派信得过的人手建立酿酒作坊和制糖作坊,并一再地强调要注意保密,万不能将制造方法泄露出去。
拍着杨炳的肩膀连呼:“祖宗有灵!”
自己这小儿子开了灵窍,这些日子搞出了这么多神奇的东西,如何不是祖宗有灵!
众人一边看着几个年轻人忙碌,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这两样东西的钱途,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暗,杨炳让四只小熊停了工作,把酒头收集到一个大桶里,准备明天继续蒸馏提存,糖霜留下了大部分,留待后用。
杨庄主见杨炳他们忙了一天,都有些疲乏,吩咐老管家让伙房做些好菜送到前院餐厅,好好地犒劳犒劳这几个年轻人。
现在山上工匠众多,老管家安排人,找了一所空房子作为伙房。
杨炳心里暗自吐槽,这两样都是能赚回金山银海的东西,竟然就用一顿饭作为酬劳,真是吝啬又小气!地主老财资本家嘴脸暴露无遗!
吃了晚饭,在脑海中呼唤杨康,不一会听到杨康懒洋洋地说:“找我啥事?睡得正香呢!”
杨炳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这睡觉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睡着了,自己不应该也就睡了吗,毕竟两人用的是同一具身体。
杨炳在心中说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消停,没出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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