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用的……”
他不喜欢看她那样冰冷还透着几分厌恶的眼神,把她身子掰过去,换了个从后面亲密的姿势。
他拂开她的头发,轻咬她的耳朵,“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有用没用?”
主动亲一下,对她来说也不需要太多成本,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该会算这笔账才是。
卓明月听了他太多次没有兑现的承诺,他的话,她半句都不会当真。
“我认了,你该怎么就怎么吧,大不了就是个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在乎你,爱你。”
宴清风停顿了一下,动作变得粗暴,似乎是在发泄什么。
他知道她现在不在乎,不爱,但以后的事谁说得准,非要说这些他不爱听的?
完事后他把女人往边上一推,仍有余怒。
“卓明月,你不该把话说这么满,一辈子还很长。”
卓明月问他:“砧板上待宰的鸡,会爱上持刀的主人么?”
宴清风觉得她的这个比方实在离谱。
“这么养尊处优的鸡?”
谁会跟鸡同吃同住?谁家丢一只鸡这么大费周章去找,谁会娶一只鸡做正妻?
卓明月跨过宴清风的双腿,要下床去,被他握住脚踝。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和云锦睡过?”
他开始懊恼,最初她问有没有的时候,他直接说没有,这就完事儿了,问什么在乎不在乎?引出那么多话来,多此一举。
卓明月不知道为什么他执着于这个。
这不重要。他和长公主的关系,显而易见。重要的不是他们进展到了哪一步,而是宴清风对长公主的偏袒,心软,这足够长公主敢对她为所欲为。
“我说了,我不在乎。”
宴清风置气道:“那明日我就让云锦住进来了。”
“随意,”卓明月顿了顿,催道,“放开。”
宴清风不肯,报复似的牢牢抓着她脚踝。
“不放。”
卓明月就不去洗了,躺回去。
宴清风道:“你求我,我就让你去洗。”
他知道她是要去沐浴。事后她总是赶着去洗掉他的味道,用力擦他吻过的地方。
沐浴他可以理解,但有时他看她磋磨得特别用力,好似要褪一层皮,他就挺不解。他有那么脏吗?
卓明月双目无神地望着锦榻帐顶的花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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