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掰过她身子,借着焰火的光亮端详她这张略显病弱苍白的脸。
越发楚楚可怜了。
他低头欲吻她,她别过脸,让他的唇落在了她唇角。
“有人看着的,一会儿将军就回来了……”
卓明月几乎是在哀求他,让他不要乱来。
段以珩却更加执着:“怕什么,我叮嘱人务必把宴清风灌醉,今晚他回不来。”
他掰过她的脸,强硬的吻住了她。
察觉到她很抗拒,牙关咬的死死的,段以珩放开她的唇,动情的道:“明月,朕很想你。”
“……”
“今晚朕想要你,不要拒绝朕。”
曾经差点得到,又没有得到,这种滋味折磨了他几个月,没有消淡的趋势,反而日益渐浓。
后宫里那些女人都显得索然无味。
他翘首以盼的等着卓明月回来,与她春风一度,是势在必行之事。
卓明月却因他的话心惊。
尽管现在宴清风对她挺耐着性子的,可若是她真的在将军府与皇帝上了床榻,他真的还能忍得住吗?
他的本性便不是个容人的性子。
卓明月抬起双手,让他看自己的指甲,那指甲才长了一半,剩下的部分结着红痂,丑陋不堪。
段以珩看了会儿,再抬眸,眼底血丝密布。
“身上还有许多伤,是不是?”
卓明月点头。
她以为如此皇帝自然会嫌弃,会放开她。
段以珩却在冲动之下将她打横抱起,嗓音低哑:“朕看看。”
他抱着她向最近的厢房而去,路边的下人跪地相迎,不敢抬头看一眼。
被放在床上时,卓明月紧按着自己衣襟。
“皇上,真的很丑……”
段以珩只当她自卑,怕他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温声哄着她:“朕不介意,让朕看看伤得多重。”
从边关传个消息到长安,快马加鞭也得要七八日。
他知道卓明月伤重生死未卜,干等消息的时日里,连上朝都频频失神。
如果她就此香消玉损,那便成了他心头一道魂牵梦萦的月光。
可他不想要,他想要活生生的卓明月。
段以珩揭开她衣襟,这会儿已不是微寒的初春,卓明月本就穿的单薄,外衣里头便是海天霞色的苏绣肚兜。
那些伤口的痂还未完全褪去。
她肌肤皎白如玉,那些纵横她肩膀,锁骨,手臂的伤痕更加显得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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