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卓明月如同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大夫处理她的伤口,给她包扎。
“失血量并不多,不会危及性命。”
闻言,宴清风紧皱的眉宇一松。
只要人还能活,帐可以慢慢算。
都处理完,大夫和土豆都退了出去,宴清风立在床榻边,烛光照亮了他半边脸,另外半边隐在黑暗中。
“这么恨我?”
他从不知道她有这么多恨意,她也从未表现出来,始终温顺地伺候他,讨好他。
卓明月闭着眼,不言不语。
宴清风想知道,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叫她恨不得他死无全尸。
是从青楼那日轻薄了她开始吗?
“青楼那日就恨了?”
卓明月摇摇头。
青楼里她不恨不怨,若非宴清风,她那日在梁王手里也不会有好下场,只会更糟。
小树林里那回也是,他中了催情香,叫她跪在他身前帮他解毒,尽管屈辱,可事后他也帮忙解决了她的嫡母和五妹。
如此,也算礼尚往来。
卓明月仔细回想了番,道:“是后来在康府,你打碎那块杏花酥的时候。”
宴清风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件事,觉得可笑:“就为一块杏花酥,次日我不是送了你许多吗?”
卓明月不再说话。
他如何会懂。
像她这样的人,习惯了屈辱,被轻视,终于有个人尊重她,记着她的喜好,那便是她的光。
在秦时面前,在他送的杏花酥面前,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自己是个人,和他是平等的,可以被好好对待。
她不需要男女之情,也不在乎秦时把她当作谁的替身。
她只是想被当个人,这就足够。
可是宴清风逼她对秦时说,她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甚至连一块杏花酥都不给她留。
仿佛是在提醒她,她什么都抓不住,她不配。
那一刻,她看着那块支离破碎的杏花酥,心里好恨。
恨他打破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安宁日子,恨他把自己踩进泥里,逼迫她,羞辱她,让她再一次身陷暗无天日的深渊。
宴清风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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