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将军方才在梁王面前与她亲昵,把她抱来厢房里,便是向皇帝表态。
“啊!”
猝不及防的,她腿上又被拧了一把。
他皱眉:“不够媚。”
卓明月气若浮丝:“将军教教我……”
话音刚落,她的儒裙被一把撕开,下身一凉,白花花的两条腿露了出来。
“别!”
老妈子给她儒裙里头什么都没穿。
饶是她做好了失身的设想,到这时依然会害怕。
她蜷起身子,床铺上连条遮羞的被褥都没有。
他却没有如她料想的一般欺身而上,只是坐在床边,握住她企图遮挡的手指,教她按在光洁的一处。
卓明月瞳孔紧缩,终于压抑的低泣出声。
……
门外小厮足足听了有半个时辰,才去同梁王回话。
厢房内。
宴清风帕子擦着修长的手指,眸色较平常更淡漠了些。
卓明月裹着破碎的儒裙,脸颊又烫又红。
方才的事几乎把她可怜的自尊心彻底搅碎。
“将军,我是不是该咬破手指弄落红……”
闻言,宴清风余光看了她一眼。
“一个青楼妓子,该有落红?”
他有讥讽的意思。
卓明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不是妓子……”
宴清风分辨不出她是否雏子,若是梁王,定能分辨出的,只不过梁王没那个机会碰她。
这并不重要。
“外人眼里是。”
宴清风看她坐在床上,单薄身子一颤一颤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淌下来,莫名有些烦躁。
她不是口口声声心悦他?
她说她并非自愿入青楼,故而他也没叫她失了清白。
又有何处不合她心意?
手中帕子一丢,他便要离开这间屋子。
“将军!”
卓明月急急道:“将军可否赏件衣裙?”
她总不能裹着这破烂就出去招摇过市。
宴清风再次走到床边。
徒手将宝蓝色帐幔撕了下来,裹住她衣不蔽体的身子,拦腰抱起。
他旁若无人的走出厢房,卓明月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他锋利的下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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