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他生为卓家长子,是该扛起一些事来,给人以能托付重任的印象。
薄言佩立刻扶起卓明月就搀着她往外走。
出了灵堂,薄言佩宽慰她道:“都知道你委屈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如何去勾引人,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卓明月捂着自己的脸,低声说:“我习惯了的。”
薄言佩带着她到后院的马车边,去马车里的包袱中拿了药膏,轻柔的给卓明月擦拭伤处。
“这是前些时日买的,想叫你大哥带去姑苏用的,就一直放在马车里。”
她压低了声音,在卓明月耳边道:“我这婆母实在是霸道,四妹妹,你也别灰心,将来嫁个好郎君,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凉凉的药膏在伤处匀开,有丝丝麻麻的微痛感,却也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卓明月心不在焉道:“谢谢嫂嫂。”
嫁个好郎君,对大嫂来说是必然的事,大嫂娘家比卓家有权有势,嫁过来也是低嫁,没人能轻贱了她。
可对她卓明月来说,好好嫁人却是难于登天的事。
上好了药,薄言佩上马车把东西放回去。
卓明月站在原处,目光环视四周。
看到某两个身影时,她心弦兀的绷紧,迅速收回目光茫然对着前方。
那不远处的河岸边槐树下,秦时和宴清风正站在一处,面对面交谈着什么。
她离得远,自然是听不清的。
他们二人怎么会在同一处?秦时已经怀疑到宴清风了么?
这番是在询问他么?
可若秦时真的查到蛛丝马迹,宴清风能放过秦时么?
秦时毕竟是廷尉少卿,户部尚书嫡子,就算他宴清风手眼通天,能轻易动得么?
她正胡思乱想着,秦时已经看到她,往她这里走了过来。
“四小姐,你的脸怎么了?”
卓明月的手虚掩着脸颊,底气不足的说:“摔了一跤,没事的。”
此时,薄言佩从马车里出来:“秦大人,这是托您的福,明月给母亲打了。您要是对她无意,还请离她远些吧。”
卓明月心里一急:“……嫂嫂。”
现在无意有什么要紧,功夫不怕有心人,她可以再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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