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根本没钱!
其实也有,后手就是保险箱里的那些金银首饰,结果全被喻悠搞走了。
夏父夏母看到喻悠离婚,觉得这是个机会,沈家不要这个孩子,那就为他们所用!
夏家夫妻认定家里这些事,是因为“它们”回来了,当年能将“它们”送走第一次,就能够送走第二次!
可能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夏妤留的钩子相当成功,这些日子夫妻二人成宿成宿失眠,一闭眼睛全是夏妤形容的画面。
断了掌的,红罐子里的,白水灌鼻……
夫妻两个人变得神神叨叨,一日三餐全靠女佣订外卖送到屋门口,他们连房门都不出了。
每间屋子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非说窗户有东西偷窥他们,还要找工匠将窗户彻底封死,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又不用了。
夫妻俩的反复不定女佣都习惯了。
夏家夫妻这个情况,她再待下去目的就太明显了,主要她怕这对夫妻发疯杀了她。
电影里都是这样的桥段,艺术来源于生活,女佣觉得还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为上。
她和夏妤说了想走的事,夏妤没有挽留,女佣当她的线人本来也是自愿。
女佣将东西收拾好,迎着喻悠进别墅后,她就走了。
然后给夏妤传了最后一个消息。
【夏母装可怜将喻悠骗回了夏家,夫妻俩在书房密谋了什么,具体内容我没听到。】
附件内容是夏母给喻悠打电话时的录像,嘴上说着温情的话,表情却是冰冰冷冷。
女佣录这个视频的时候,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疯女人真吓人!
【辛苦了。】
夏妤已经给女佣结清了工资,回了这条后,又发了个6666的红包,算作奖金。
“线人”女佣帮了自己不少忙,高工资该给,奖金也该给。
看完视频,夏妤第一时间猜出夏家夫妻要做什么。
这对迷信的人,要效仿二十二年前的行为,将所有的罪孽转移到喻悠肚子里孩子的身上。
按照过往的情况,孩子得顺利出生,然后远远送走。
喻悠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折磨肯定少不了。
那位神婆讲了夏母做的“法事”,夏母信仰这些觉得没什么,喻悠不信,那过程就相当痛苦了。
夏妤不打算插手,推波助澜到这步她看热闹就好,这是他们夏家人的事。
还以为夏家三口人要调转枪头对她,没想到又开始弄迷信那些。
或许根本不用她出手,夏家三口人就像是会啃食同类的仓鼠,互相沦为食物。
如夏妤所料,喻悠如今沦为了“食物”。
她被夏父夏母绑在床上,厚厚的床帘遮挡住她的视线,入眼的四方天地通红一片,外面传来鼓声,还有中年女子嘟囔着不知道说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后,终于没了动静,结果不一会儿又来了个男人,手里拿着铜铃不停地叮铃铃,让人头昏脑涨。
随后床帘被撤走,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端着白碗,黑黑的汤水散发着血腥气,屋内通红的灯光变成了绿色。
喻悠仔细再看,碗里有、有……
她发出一声干呕,然后晕过去,那个男人根本不顾喻悠的情况,就是晕着,也往她的嘴里灌。
碗里,是被打碎的紫车河。
饭桌上,夏妤扫了眼对面的宴卿,这厮大口吃饭的样子像饿了几天似的。
“夏夏爷爷手术很成功,他特意嘱咐我回国来告诉你,叫你不要担心。”
在宴老爷子手术的那天,宴卿飞出国外,全程和宴令守在病房前。
清醒后爷孙俩说了话,然后宴卿连夜坐飞机回来了。
回到b市第一时间就来夏妤家里报喜,然后蹭饭。
鉴于宴卿这次来是有正事,夏妤让阿姨多做两道菜,算作招待。
在等饭的时候,宴卿躺在沙发睡着了。
听喻然说,夏妤才知道宴卿昨天一早出国,这期间就没睡过,饭也没心思吃。
确定老爷子手术成功,这才知道饿。
“那急着回来做什么。”
夏妤嘟囔一句。
喻然想着最近宴卿的表现,决定帮忙说一句。
“宴哥怕错过姐姐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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