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资料。
“你睡吧,我得学习。”
严九这才没有强撑,合上了眼睛。
这趟班车从车站驶出的时候,只坐了20人,路上司机又捡了十几个半道上车的,凑满了一车人。
人多了,就吵了。
说话的、打呼噜的、嗑瓜子的。
严九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紧紧地皱着。
忽然,他一个激灵地睁开了眼睛,警惕又迷茫地打量着周围。
“咋了九哥?做噩梦了吗?”林红燕问。
严九微微侧头,用那双赤红的眼睛盯着林红燕看了足足五秒钟,才想起她是谁。
做噩梦了吗?
为啥会惊醒?
不记得了。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糊涂了?
他想把这个发现讲给林红燕听,见她手里捧着复习资料,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事。”严九说罢,再次合上眼睛。
已经影响她去上学了,不能再打扰她学习。
省道的路况时好时坏,班车晃荡厉害的时候,林红燕把书收起来,看向睫毛乱颤的严九。
村里人都夸严九俊俏,这绝对不是客套的虚话。
严九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安静时的书生气,盛怒时的凌厉,都有着不同的魅力。
就是此刻,班车上好几个大姐频频看向严九,再与同坐的人低语几句,笑语嫣然。
林红燕听见了几句,用胳膊肘撞了撞闭目养神的严九,打趣着说道:“看到你侧前方的那个女人了吗?她在猜你是不是单身,和我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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