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放在眼里,还有许多来自各地村镇的刺儿头,地痞等,这些人哪受得了这种欺负。
当世家子弟,刺头,地痞碰上了禁军马鞭,结果可想而知,一些武功不凡的人,一把抓住马鞭,趁禁军不留神,一下子将禁军从马上拽了下来,就这?还想指挥我?当然也有被马鞭抽的嗷嗷直叫的。
武选副官禁军将军石悯看到之后,转身朝武选主官大冢宰王阳说道。
“大冢宰,刺儿头不少啊。”
大冢宰王阳看着凤凰台下发生的小规模骚乱。
“军中第一斩,抗令者,斩。”
禁军将军石悯等的就是这句话,冲着凤凰台下高声喊道。
“大冢宰有令,军中抗令者,斩。”
声如洪钟,传出数里。
上千名禁军听到后,纷纷拔刀出鞘,大部分闹事儿的新兵眼看不妙,都有所收敛,不敢再与禁军争斗,只有十几个脑子不太好使的莽汉,看见禁军拔刀,也拔出了刀,在军中拔刀,还是当着大冢宰大司马以及禁军将军的面,这简直就是造反一样的行径。
禁军互相看了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即翻身下马,持刀和这十几个莽汉战在一起,这十几个莽汉哪里能和这些禁军精锐相比,战刀都不能熟练使用,只能凭借着一股子蛮力,胡乱劈砍,不出三五回合,便被禁军逮到一个近身的机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
别说一个,就是三五个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禁军,即便是在武功相当的情况下,因为两者之间的战斗经验差得太多了。
鲜血四溅,紧接着,尸首被随意拖出演武场,这一下再也没有新兵敢闹事了,都乖乖地等着武选开始。
大冢宰王阳开口说道。
“武选开始,凡上台者,生死自负。”
凤凰台四周,建有二十座小型校武台,高不过一丈,长宽不过五丈,此时,已经有二十名校武官站在台上,本来跃跃欲试,争着抢着要上台的新兵,如今一个个都变得畏首畏尾,谁让大冢宰王阳说了一句够狠的话,生死自负,吓得十万新兵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武选主官以及两名副官耐心地看着,台上二十名校武官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眼前这群怂包,十万人之中居然没有一个敢上台挑阵的?当然有,一个魁梧汉子率先走了出来,登上其中一个校武台,紧接着,又有十九人走出各自队列。
武选不许使用兵器,双方都是赤手空拳。
“开始吧。”
大冢宰王阳显得很随意。
“校武开始。”
传令官大喊一声,二十座校武台上的人分别开始对阵,台下的新兵们则在窃窃私语,天底下果然没有掉馅儿饼的好事,想要出人头地,岂能不以命相搏?
“大哥,大哥...”
站在靠后位置的一个新兵冲着身旁的人低声喊了几句。
那人四下看了看。
“兄弟,怎么了?”
“大哥,不是武选么?怎么还杀人?说杀就杀了,连句话都不问。”
新兵显然心有余悸。
“兄弟,军令如山,你不知道么?敢在军中胡作非为,又当着大冢宰大司马的面儿,不是找死是什么?人家正愁没有立威的机会,想要出人头地,那就上去干趴下那群老兵,不然的话,以后只能做个小卒子,冲锋陷阵当炮灰。”
“这位兄弟说得在理,不想日后当炮灰,现在就是翻身的最好机会。”
前面一个牙尖嘴利,獐头鼠目的人转过身来,冲着两人抱了抱拳。
“我草,兄弟,你这长相也是一奇。”
“哪里哪里,我这是天生的鼠相,村长说我适合在军中做探子,斥候,就推荐我来应征了。”
“我草,兄弟,你们村长真是个大好人啊。”
“是啊,我真想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兄弟,怎么称呼?”
“叫我钻地龙吧,我自己起的外号。”
“钻地龙?承让,承让,我叫马三炮。”
“哦?马三炮?看兄弟的体魄,武功不一般吧。”
“哪里哪里,会些拳脚而已。”
“嘿,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周青山。”
“青山兄弟,见过,见过。”
三人闲聊之际,校武台上已经打成一片。
凤凰台周围人山人海,除了百姓之外,许多江湖中人也在围观。
胖子小白两人根本挤不进去。
“小白,咋办?在后面看不到啊。”
小白四下看了看,除了中间的凤凰台,可以居高临下,观看所有校武台的比试之外,只有西侧城墙离得最近,视野最佳,而且那里肯定不挤。
“胖子,有一个地方能够看得到。”
胖子顺着小白的目光看了看高大的城墙,三台临西城墙而建,北边便是瀚海帝都北门之一,走马门,城墙虽没有龙雀三台那么高,但确实是极佳的观看地点。
“小白,那里可是城防重地,有重兵把守,我们怎么上去?”
“你忘了慕容叔叔那里有一块令牌了么?”
小白一提醒,胖子立马想了起来。
朝会之后,慕容元华就带着一块令牌回到了驿馆,虽然没有和他们两人说这个令牌是怎么来的,但是却告诉他们两人,手持这块令牌可以在瀚海帝都任意通行,无人阻拦,即便是皇宫禁地,也可以自由出入,不受约束,这块令牌是天王季龙亲手交给慕容元华的,至于为什么交给他,恐怕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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