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天你有了,和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胖子心中的江湖梦也许是儿时偷看的那些江湖小说,也许是见过的那些江湖豪杰。
白狼堡
宇文战兄妹可以说是走投无路,虽然身怀血海深仇,但是不得不听从老人的意见,暂时留在白狼堡,经过几日相处,宇文战已经对白狼堡有了一些了解。
此时,宇文战正和白须老人下棋。
宇文战随口说道。
“大爷,这次让我十子如何?”
老人抽了抽嘴角。
“好歹是个世子,要点脸?”
“那还是九子吧。”
老人嘴角又抽了一下。
阳光明媚,无风无雪,干冷的很。
宇文情正在和一群妇女纺布,妇女们有说有笑,大部分都是夸宇文情长得俊俏,好看,问一些有没有人家,有没有婚约,有没有心上人之类的话,大姑娘不一会儿就被她们说红了脸。
“大爷,我刚才手冷,下歪了,往这边挪挪。”
宇文战小时候学过围棋,但是棋力一般。
“大爷,你看这里距离大棘城也不远,借我一匹快马,两日之内我就能赶回来。”
宇文战岂能心甘情愿待在这里,又怎么会轻信老人的话,总想着面见慕容元真,祈求得到慕容元真的支持,借兵平叛,只是白狼堡防卫森严,兄妹两人根本出不去,所以,宇文战只能时不时地打探老人心思。
“想死的话,你可以去。”
“大爷,你年纪这么大了,说话怎么这么呛人。”
“不知道姜是老的辣么。”
老人神色温和,就是说出来的话太顶人,像个刻板的教书先生。
两人亭中对弈之际,一群孩子如狂风一般,呼啦啦跑过,前面带头的稍大一些,跟在屁股后头的都是些鼻涕虫,举着木质刀剑,叽哩哇啦地叫喊着,冲啊,冲啊,冲啊。
坞堡里的男人大多在打造兵器,甲胄,弓弩,箭矢等,打铁声不绝于耳,还有一些人在打造日常工具,像推车,犁耙,水轱辘,等到开春之后,耕田灌溉都能用得上,白狼水两岸有一大片土地适合种植庄稼。
呼啦啦...
孩子们绕着广场跑了一圈。
白狼堡虽然不像大棘城那样应有尽有,但是基本的衣食住行所需还算齐全,北奔寒门在此定居已经三十年,十八座坞堡陆续建成,俨然成为白狼水上游的一道风景线,同样也是鲜卑慕容西南方向的军事重地,从此处往西南而去,进入燕山山脉,边境线上,每隔五里左右会有烽燧,三到五人驻守,肩负着警戒之责。
这几日,宇文战一直陪着白须老人下棋,他发现这个老人不是一般人,不仅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精通,连军中之事也颇有见解,甚至聊到女子的时候,宇文战被老人一句毛都没长齐给噎住了。
“大爷...”
“又要放什么屁?”
“大爷,我是真服了。”
“真服了?我看是嘴服吧?”
“大爷,你不信?”
老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真服了?看在你陪我下棋的份上,我帮你一把?”
“此话当真?你年纪大,不会坑我吧?”
“坑你做什么?”
“那你说,我听着。”
“我认识一个江湖高手,顶厉害那种,我打算请他出山,助你平叛。”
这几日,宇文战总是旁敲侧击,想知道老人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安排,可是总被老人用其他话堵死,这会儿不打听了,他反倒说了。
宇文战一脸怀疑的表情。
“别这样看我,我是在帮你。”
“哦。”
“前面不和你说,你偏偏旁敲侧击,问东问西,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了,你又不相信。”
“大爷,不是我不信,是我不敢信,我怕你是在逗我玩儿。”
“逗你玩?你看我很闲么?”
“不闲么?”
“是有一点。”
...
“话已经和你说了,信不信由你。”
宇文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信。”
“这就对了,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害你不成?”
老人摸了摸雪白的胡须,继续说道。
“没事的时候,多去练习刀法枪法。”
“为啥?”
老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宇文战。
“瞅瞅你自己的身子骨,太弱了,骑马打仗可不是闹着玩,要动刀动枪,流血死人,别到时候不小心被人宰了,还怎么报仇雪恨?其实你死了也没多大关系,只是死后被仇人乱刀分尸,再被仇人骂上一句废物世子,岂不是死了还要糟心?”
宇文战一脸苦瓜相,一副已经习惯了的表情。
“大爷说的是,我一定加倍修炼。”
“那还不去?”
“啊?现在啊?”
“你还等什么呢?就你这臭棋篓子,就算让你十个子你也下不过我,你真当我闲着没事,天天陪着你下棋玩儿啊。”
“大爷,我这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想多陪陪你嘛。”
“滚。”
“好嘞。”
少年就像一张白纸,只要认定一件事,坚持努力,必能画出七彩人生,等到一定年纪,有了阅历经验,再给这幅画添上神韵,那必然是一幅传世之作,当然,宇文战年纪不小了,只能算半幅?
鲜卑慕容都城
大棘
王府
王府肃穆整齐,少花草,多器械,少莺莺燕燕,多披坚执锐的士兵,府邸不大,却是慕容元真日理万机的地方,鲜卑慕容几十万百姓的生计全部决策于此,不过四十,慕容元真已经两鬓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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