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胖子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用兵器,我怕伤了你。”
“别吹牛。”
“不服咱就上去比一比?”
少年心性,最喜打架斗殴,比武切磋。
两人活动开筋骨,将裘皮脱下,走上演武台,气沉丹田,脚下生根,呼吸吐纳,有条不紊,看上去颇有一丝江湖高手的风范。
“来了。”
胖子一声大喝,率先出手,脚下步幅不大,却有章法,迅速靠近小白,然后右手一拳递出,直取小白面门,按照江湖中人的说法,这叫试探虚实,看对方如何抵挡这一拳,小白身体后仰,双手抓住胖子的手腕,左脚顺势踢出,这要是被踢到,肋骨最少疼三日,胖子急忙抬起右腿,挡住这一脚,小白迅速和胖子分开,他清楚,胖子比他重三十斤,若是贴身肉搏,一点胜算也没有,可是胖子哪里肯放过贴身肉搏的机会,双脚发力,速度陡增,追上小白,一拳迅猛而出,小白拧转身体,右脚凌厉踢出,拳脚相撞,两人各自吃痛。
“腿法不错嘛,继续。”
吃了疼,气血上涌,胖子出拳更快,更猛,一盏茶的功夫,将自己一身所学,使了个七七八八,分明是个灵活的胖子,反观小白,闪躲腾挪,避实击虚,已经在胖子身上留下许多脚印,最后,小白一个鞭腿逼退胖子,抓住胖子一丝破绽,顺势一个后鞭腿,一脚扫过胖子的眉侧,哪知胖子不顾疼痛,不退反进,趁小白收腿之际,一拳正中小白鼻梁。
一个眼睛发蒙,一个鼻血横流。
旁边正在训练的新兵以为两个少年只是在闹着玩,看着看着,发现两个小家伙手上脚上确实有两下子,此时,见到两人受了伤,也不上前帮忙,反而大声起哄。
远远观看两人比试的慕容玄恭身边站着一个中年人,此人正是燕王,慕容元真。
“基本功还算扎实,再打熬几年,当个先锋大将应该没问题。”
“不知课业如何?”
“你师父那里我去过了,给了个中上。”
“师父还是这么严苛,父王什么时候去的?”
“燕子刚走不久,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想再多看她一眼,如果不是当下局势动荡不安,我肯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不会让她远嫁千里。”
“生在乱世,福祸难料,说不定燕子运气好,可以长命百岁。”
慕容元真沉思良久。
“我和你师父推演了接下来所有的变数,用不用讲给你听?”
“不用,按部就班即可,只是叔父那里?”
“我去吧,这些年辛苦他了。”
演武台上,胖子小白两人龇牙咧嘴。
“胖子,你下死手。”
“小白,你的臭脚也不轻。”
“晚上你得给我补补。”
“咋地?又让我去偷酒?”
“你说呢?”
“要去咱俩一起去,反正我不一个人去。”
没一会儿,两人就忘了身上的疼,随便冲洗一下,穿上裘皮,戴上皮帽,小白鼻子里塞着不知从哪儿撕下来的布条,反观胖子,眼眶还肿着,却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
白狼堡
白狼堡距离都城大棘不过三百里,快马加鞭一日即可到达。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要见慕容元真,我要见慕容元真,我要见慕容元真...”
屋外。
“整整一日,还在大喊大叫。”
“吃食安排了么?”
“族叔,都已经安排好了。”
一个白须老人和一个中年人站在屋外,屋门已经上锁,有两个卫士把守,又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人喊累了,终于没了声音。
“我进去和他们见个面,聊两句,你就别进去了。”
“族叔,你可不能单独见他们,那小子要是不知死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我可担待不起啊。”
“我让你担待了?开门。”
老人不怒自威。
屋中。
宇文战喊得嗓子都哑了,看着妹妹泪眼婆娑的样子,劝慰道。
“妹妹,你吃点东西吧,留住性命才能见到慕容元真,妹妹,你吃点吧...”
宇文战抓起桌上的大饼狼吞虎咽,但是眼中泪水不停地往下流。
“爹娘都不在了,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天大地大,我就真是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宇文战使劲儿啃了一口大饼,又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老人走了进来。
鲜卑段氏鲜卑宇文
两部边境
“启禀将军,整个边境线都找了,没找到。”
“没有?难道两个大活人还能插上翅膀飞了?”
将军端坐在战马之上,眼神阴晴不定。
“副将何在?”
“末将在。”
“安排人手,继续搜索边境,他们的战马已经连续跑了一夜,没有粮草,没有休息,撑不了多长时间,再安排三个小队扮作使者,出使三部,就说鲜卑宇文有两名重犯逃脱,让他们配合擒杀,有知情者赏百金。”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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