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他走进婚房再也无人阻拦,但屋中却再也没有人了。
他失魂落魄的在赵玉容平时坐的罗汉榻上坐下,看向矮几上时,才发现矮几上面有一封写给他的信。
陆怀意赶紧拆开一看,却是一封自请下堂书。
陆怀意咬牙,满眼恨意:“人人都看不起我,人人都想离开我,总有一日,我定然叫你们后悔万分!”
他将那封自请下堂书揉作一团,扔在一旁,自己脱了鞋子上了床。
这张婚床他从来不曾躺过一日,如今在上面翻滚也无人在意。
却说常轶福,虽是要到解州城去干正事,但还是带了莲荷一道前往。
如今这位莲荷,当然并非此前那位莲荷了。
之所以都叫莲荷,实在是因为常轶福懒得叫别的名字。
一路上莲荷自是温柔小意的伺候常轶福,常轶福高兴,赏赐了莲荷不少东西。
只可惜,每一个莲荷在他身边待久了,都会有非分之想。尤其是这位莲荷,随着他到了解州城,本来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待到了解州城,俨然自比他的妾室,对常四说话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当然了,正头太太那是不敢自比的。
事情还没办好,常轶福暂时按下换人的心思。
他并非第一次来解州城,但还是头一回准备拿着金郡主的名头压价。
没错,他对虞香珠的话,那是半信半疑。
虽是半信半疑,但也不妨碍他想利用金郡主的名头多挣一些钱。
到时候若是出了纰漏,就全部推在金郡主身上。难不成那些商人,还敢真的去寻金郡主对质不成?比如他,自从得知虞香珠说的话之后,就没有去寻金郡主对质的胆子。
再不济,不是还有虞家这个挡箭牌吗?
常轶福始终是记仇的,倘若虞氏因此招祸,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常家在解州城也有分行,不过生意自然是比不上老家的。解州城是十分繁荣,可要站住脚跟并不容易。
常轶福来了几日,花费了不少钱财,终于打听到了金郡主的一些事情。
这位金郡主,常年都是解州城里权贵人家的座上宾,听说左右逢源,颇受人尊重,平素权贵人家有个什么龃龉,都是金郡主周旋劝和的。
得了这样的消息,常轶福定下心来,给大福船运的大东家牛宝山递了帖子。
他们常家商行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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