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管束,这姚家的财产啊,才能全落到你阿娘身上。”
她这番话,若是被外祖父听到,外祖父皱皱眉,那万婆子就赶紧缩回去了。
虞香珠看着被寒风刮起的、不断打着漩涡的泥尘,眼睛竟有些湿润了。她是真切的思念着外祖父。
钟源说:“我这回来之后,还没见过祝清。”
虞香珠道:“天这般冷,一个小姑娘若不是为了讨生活,出来作甚?更何况她还守着孝呢。”
祝清家的手足多,条件比她家还要差一些,御寒的衣物得珍惜着穿,往年都是过了最严寒的时候,祝清出门才多一些。
“我听说她定亲了,定的是哪家的小哥?”钟源却又问。
“解州的。定亲的时候来了,我见过一面,生得俊朗。说是祝清家远房亲戚的侄子。”
钟源点点头:“解州比我们离州要富庶一些。”
“说说你这些年都去了哪些地方吧。”虞香珠说。
钟源脸上浮起笑意:“几乎半个大周境内我都走遍了。”
其实虞香珠还是挺佩服钟源的。当年他走的时候不过才和她如今一样的年纪,竟挑起一副货郎担子,说走就走了。
“也有过生病的时候。在海州时,就病得极重,当时以为,差点就死在外面了。”钟源说起此事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虞香珠微微蹙眉。
“病重的时候是十分思念家人的,很想回家。但病一好,便立即想着往更远的地方走去。”
“除了生病,没有遇到过危险的境况?我听说有些地方,大虫极多。”
“当然遇到过,还不止一次。”钟源说着,看到虞香珠的眉头又蹙得紧了一些。
“不过每次都化险为夷了。不然你也不会看到我安然无恙的在这里。”钟源笑道,“如今好些州府都是有作为的,他们命人清除官道的杂草,官道两旁数里的杂草都要烧得精光,让大虫无处藏匿。其实说起大虫,还不如匪贼危险。”
“匪贼?”自出生就安安稳稳的生活着的虞香珠,还不曾听说过匪贼。
她甚至还没有怎么饿过肚子。
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火烧伤过手,被热水在手上溅起水泡。
钟源点点头:“是啊,匪贼。近年大周不算风调雨顺,有些地方旱得好几个月一滴雨不下,有些地方却暴雨连月,冲毁无数人家赖以生存的房屋。”
她表姑和沈嘉盛就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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