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说道:“众位兄弟可还有什么办法?”
没有人回应。
最后,谢景胜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既然钟泽已死,为了得到龙牌,那现在钟业就不能死了。”
谢景胜看向两兄弟:“这是钟业所中之毒的解药,麻烦关家兄弟再跑一趟,将此药给钟业服下。”
关刀双煞接过解药,迅速离开。
等两人走后,林萧皱着眉头说道:“此次错失如此良机,日后又如何得到龙牌?”
谢景胜冷哼一声,狞笑着说道:“钟泽是死了,可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若是用他威胁钟业,效果会如何呢?”
几人嘴角勾起,不久之后笑出声来,甚至笑声能够传到书房外,让人听了浑身发凉。
另一边,关家两兄弟带着解药悄悄来到大夫人院中。
砰砰砰……
来到大夫人门前,关程轻声敲着房门。
大夫人和王妈妈陡然惊醒,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王妈妈急忙开口:“是谁?”
“关刀双煞!”
等两人穿好穿好衣服后,王妈妈匆忙打开房门,让两人进来。
给两人倒茶后,王妈妈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关鹏看了大夫人一眼后才回答:“钟泽已死,为了得到龙牌,上面决定给钟业解毒。”
大夫人下意识地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巴张开后却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最后满腔想说的话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大夫人无奈地闭着眼睛说道:“带他们去!”
王妈妈领着两兄弟,穿过庭院来到钟业的院子。
指着那个透出光亮的房间,王妈妈悄声说道:“那个就是钟业的房间!”
关鹏点头,然后看向王妈妈:“剩下事情就交给我们,你先回去吧!”
王妈妈点头离开。
熟练地将人迷晕后,关程潜入钟业的房间,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接着掰开钟业的嘴巴,打开瓶子,将瓶中的药倒进去钟业的嘴中,最后又给钟业灌了一杯茶水,方便将药咽下去。
事情办妥后,两兄弟迅速离开。
长夜漫漫,点点繁星逐渐躲藏起来,消失不见,直至夜空中再也没有一丝光亮。突然,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响起滚滚雷声,没多久,大雨倾盆而下。
第二天清晨,屋外传来哗哗的雨声,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
二夫人皱着眉头,强忍着头痛,艰难地睁开眼睛。
等视线逐渐清晰,二夫人才发觉自己竟趴在床边睡了一夜。
可还没等二夫人起身,便听到床里面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水,水……”
钟业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二夫人瞬间精神许多,爬起身子激动地喊着:“老爷,老爷……”
一旁的婢女被声音吵醒,清醒后急忙给钟业倒了一杯茶递到床前。
二夫人和另一名婢女合力将钟业扶起,并在钟业后面垫上被子,然后二夫人接过茶杯给钟业喝下。
喝过水后,钟业靠在被子上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没多久,钟业睁开眼茫然地看向二夫人:“我这是怎么了?”
二夫人泪如雨下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钟业皱着眉头看向二夫人:“我身上的毒是道长解的?”
二夫人摇头:“老爷您是自己醒过来的,至于毒有没有解妾身不清楚。”
说着二夫人命人去将道长请来。
不久之后,道长出现,来到床边为钟业把脉。
见道长摸完脉,二夫人急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道长微笑着说道:“钟施主的脉象已和常人无异,所中之毒应该是解了。”
钟业却是一肚子的疑惑:“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道长却是没有说话,起身径直离开。
“道长,道长……”
看着道长的背影,钟业更为疑惑,不停地喊着。
可直到走出房间,道长也没有回头。
钟业又看向二夫人,希望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二夫人低下头,沉默不语。
钟业焦急地看向屋内众人,大吼着:“你们有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和二夫人一样,所有人都低下头,久久地沉默。
没过多久,得知钟业醒来的林荷带着儿子来到房中。
看着孙子一身白衣,钟业如遭雷击,手指颤抖着指着孙子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林荷抱着儿子痛哭不止。
二夫人眼中含泪,拉住钟业的手哽咽着说道:“泽儿……去了!”
“你说什么?”
钟业一时没有听清,再次问道。
二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说了一遍:“泽儿没了!”
钟业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二夫人急忙拍打钟业的后背。
不久之后,钟业才缓过神来,一脸自责地说道:“怪我,都怪我啊……”
听到这话,屋内众人一脸疑惑地看向钟业。
可说着说着,钟业嘴角竟然溢出血来,仰头昏了过去。
二夫人急忙大喊:“快去将道长请来!”
道长站在门前根本就没有离开,听到二夫人的声音,便急忙冲进来:“快让钟施主躺平。”
钟业躺平之后,道长用大拇指猛地按压人中。
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钟业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道长打开针包,取出银针,扎入人中。
许久未见动静,正当道长准备十宣放血时,钟业醒了过来。
见钟业醒来,道长将银针取出,又摸了脉,最后道长坐在桌子旁写下药方:“一天三次,莫要耽搁!”
一旁的婢女接过药方,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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