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海给胡丹倒一杯茶。
胡丹接过茶杯小口抿了抿,放下杯子,抬起右手腕看了看表,就问穆云海:“你准备好了吗?”
穆云海笑着点头,没接话,一脸的轻松写意。
见状,胡丹也是坐在了对面椅子上,拿起文件稿页翻了翻,就微笑着对穆云海讲:“这次采访,我希望是一次和朋友约好的时间漫游。
今天我们要聊聊你的创作,聊聊比一本小说更漫长的创作周期中,你的创作心态与生活的变化。
你书里写到耿耿是来自一个普通的职工家庭,家里甚至有点生活窘迫,他突然闯进富有的男孩子中间,用心灵去感动周边的小伙伴,刚才你也说了,耿耿的原型是刚才那几个女孩,但我从他们身上并没感到他们生活贫困。”
穆云海笑了笑,随即收敛表情,肃穆地说:“我小时候的生活是比较困苦的,正如耿耿来自单亲家庭,她有一个伟大的母亲。
而我从出生就失去了母亲,但我却有一个伟大的父亲,我父亲是从大山深处黎寨走出来的汉子。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
改革开放后,父亲做了一点生意,近两三年我们生活才有了一些改善。
他把大部分赚来的钱都用在了我的学习教育上,因为生活给他的感悟太深了。由于经济与文化的差异,他失去了爱情,而我却失去了母爱。
我并不觉得苦难是有什么不可以面对的,相反,只有经历了苦难,才会品味出人世间的甘甜。
对于《你好!旧时光》这部小说中的耿耿,性格、外表、内涵确实如我刚才所说是身边的女同学为原型,但家庭和所处生活环境是以我自己为原型的。
这本书我写了像耿耿这样的人,也写了余淮富裕家庭的孩子。
当有一天贫困者笑对生活,积极向上。富有者有向善之心,一群人团结友爱,这群人、这个国家是非常强大的。”
胡丹听得笑了,给了一个赞叹的表情后,就正式开启了今天的采访。
胡丹说:“我们先从《你好!旧时光》的外围开始聊吧?”
穆云海点头:“好!”
胡丹问:“我了解到,你之前在《故事会》和《青年文摘》上发表过文章,后来又投稿了《萌芽》和《大众》,这个时间持续了半年。
不论是故事会里的鬼怪故事,还是青年文摘里的短篇小说。随笔,到这本《最好的我们》,文章内容及风格差异很大。这在中外作家中极其少见,能说说原因吗?”
提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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