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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关系好不好,只要班上人谈恋爱,都会帮忙打掩护。
所以好多人回应:
“身体不舒服,就哭了。”
“家里出了点事。”
“有一道题不会做。”
……
闫老师今年三十多,是傻子吗?一定不是啊,这群学生七嘴八舌找理由,太不统一了。
骗人能不能对一下口供?
“安静!”闫老师呵斥,“到底怎么回事,赵娟你抬起头告诉老师。”
血脉压制的力量再次展现,赵娟好像一只在大雨里被人抛弃的小猫,可怜兮兮地抬起头。
眼泪都把刘海浸湿了,贴在额头,赵娟感觉自己站在悬空铁锁上,又伤心又害怕,哽咽着,“就是……”
多数学生和学生之间是有同理心的,所以五班此刻很安静。
而和赵娟关系好的几个同学,至少也是同在吊桥上的紧张程度。
“我推了赵娟一把,撞到门上了,然后就哭了,我已经道歉了。”顾陆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口。
闫老师把“拷打”的目光从赵娟转到顾陆身上,“你为什么要推赵娟?”
“就想开个玩笑,我也没想用这么大的力,我已经道歉了。”顾陆回答。
感觉有点不对,如果真被顾陆撞伤为什么顾左言他?闫老师又看着顾陆,观其一脸坦诚。
闫老师当了五六年老师,学生是不是扯把子(撒谎),一眼就能看出来。
“学校早就说了课间不要追逐打闹,哭得这么厉害,撞出什么好歹你赔得起?”闫老师斥责。
顾陆辩解,“我看了的,又没青又没肿,而且我已经道歉了。”
“没青没肿,伤到骨头更严重!”闫老师说,“滚出去罚站,早读和下节课一起,在走廊上罚站。”
“我已经道歉了。”顾陆在走出教室小声嘀咕。
闫老师声音温和了许多,“赵娟有事没有,要不要去学校医务室看看?”
“没事……”赵娟眼泪止住了,“不疼了。”
“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闫老师完全相信了,逻辑也畅通了,学生的事不想告诉老师,所以支支吾吾。
“去外面洗手间洗个脸,下次顾陆再欺负你,你直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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