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武岩骏走得匆忙,还回了“真”挂坠却没有拿走假挂坠。何考喝酒时将假挂坠摘了下来也揣进兜里,现在两个混一块了,何考居然分辨不出来!
随身戴了二十多年的东西,怎会认不出来?这也很正常,他此前根本就没想到过这种事,而且这两件东西也太像了。
拿放大镜仔细看或许有细微的差别,但原先的真品应该是什么样子,何考也不知道呀!除非他早就备了各个角度的高清图片,放大后与实物对照,才有可能认出来。
武岩骏讲得还挺吓人的,赝品血气未消并有怨气缠绕,仔细闻还有淡淡的腥气云云……何考闻了半天,感觉两个似乎都有点腥,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武岩骏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何考却没那个本事分辨。就这样,武岩骏还说他小师妹的手艺不行,在何考看来足以乱真了呀!
何考无奈,只好调整灯光,在桌上将两枚兽爪都摆成同一个角度,拍了一张尽量清晰的照片,给小武发了条消息,问他哪个才是原先的挂坠?
武岩骏看到消息时,已经坐高铁快到两百多公里外的太姑市了,回复道:“看照片我哪能分得出来?”
何考:“你不是有本事吗?”
武岩骏:“那也得拿到实物才行,我对这东西又不熟。”
何考:“今天撸串是你请客,明天我请客,你再给看一眼呗。”
武岩骏:“其实差别也不大,你都留着吧,一个变两个算赚了。”
何考:“怎么不大!是你说的,假的有血气还有怨气,我都作噩梦了,哪里还敢戴?”
武岩骏回了条语音:“哎呀~这倒是个办法啊,你轮流戴着试试,戴哪个做噩梦哪个就是假的!”
何考:“开什么玩笑,这事你得负责!”
武岩骏:“其实我那些话夸张了,就是吓唬你,一个普通的饰物而已,血气和怨气虽然有点,但过段时间也就自行消散了。我看你身体挺好,没什么影响。
赝品是我小师妹做的,实在不放心的话,我替你问问她,等我消息。”
何考这天罕见地没睡踏实,两个挂坠他都没敢戴,还按拍照的位置分别贴了标签,然后收进了柜子的角落里。
武岩骏在高铁上就将那张照片转发给了师妹叶语暄,也就是师伯叶回的女儿,然后详细讲述了是怎么回事。
叶语暄比他小三岁,今年夏天刚刚大学毕业,正在读研呢。
她读的是在职硕士,平日在父亲的公司里帮忙处理点事,同样也加入了入微门,是名一阶模仿者,术法差了武岩骏一层。
叶语暄很快给他回了个电话,语气很兴奋:“小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武岩骏:“就按我们事先的设计,我把你偷换的东西还给他了,没把假的拿回来,他果然也分不清了。”
叶语暄:“他真的认不出来吗?”
武岩骏:“别说是他,连我看照片也认不出来。”
叶语暄:“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明天早上山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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