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工资,只觉得十分心安。
陈桂芳伸手就要把铁盒子拿起来,姜染伸手按在了铁盒子边缘。
“你要干什么?”陈桂芳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狗,恨不得咬姜染的手,“你要的钱已经给你了!”
“我知道啊!”姜染笑容满面,语气温和,“我不要钱。但这里面的票我要一半。”
“你!”
“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没一身好衣服,没一双好鞋子,眼看着我就要结婚了,我总要给自己置办点嫁妆啊,不然空着手嫁人多寒碜,也丢咱们老姜家的人啊,你说是不是?”
陈桂芳很想说不是,可她不敢。
姜染把盒子里的票全都拿了出来,一张一张地分。
分到最后还剩一张,她笑着放到了自己这边,“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啊!”
陈桂芳只觉得喉头腥甜,几乎要吐出血来。
姜染对此视而不见,收拾着属于自己的钱和票,继续慢慢悠悠地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今天这事儿,你们就不要出去说了,知道吗?
我给你们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我是个小可怜?
哪怕找了个对象是团长,他给我买的棉花和布料我也都上交。
这么胆小懦弱内向寡言的我,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跑,一只手就能掰断,怎么可能一个人把全家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你们说是不是?
反正你们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还会被认为是你们在抹黑我,这种无用功还是不要做了,你们说对吗?”
陈桂芳和姜铁柱傻了眼。
可仔细一想,姜染这话说得竟然十分有道理。
陈桂芳指着姜染尖叫,“怪不得你让沈堰把东西都搬来上房东屋里,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算计好了!”
“对啊!”姜染笑着承认,“我早就算计好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陈桂芳身子颤抖,脸色苍白。
不知道地看见她这样,估计要以为她有什么大病。
姜染欣赏了一会儿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挥了挥手,“我累了,要睡个午觉,你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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