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一旁的曹长柏将身上的干净帕子递了过去,“你爹也是个狠心的,昨夜那么大风雨,将你一个女子关进柴房里面”
“你也别怪我将你打入大牢。”
“我知道您这是在保护我。”她如果在秦府里面被关着,不知道被磋磨成什么样。
“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如果你母亲……”话没说完,曹长柏想到什么,止了声,“待会我让狱中的大夫帮你瞧瞧。”
受审的密牢连窗户都没有,墙上只有两盏昏暗的油灯,一个长桌两把椅子,秦若时接过他的帕子,“而且曹大人莫不是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这身体不妨事,而且曹大人也不要对我太优待,这里说不定还有父亲的眼线呢。”
“死的是官家公子,你受到的审讯也是最高的,这审讯密牢是我精心设计,外面一个字都听不到,而且这审讯密牢,连苍蝇都插翅难逃。”曹长柏很有信心。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您就不担心我真是凶手吗?”
“我相信你不是。”曹长柏笃定道:“没有哪个凶手能气定神闲坐在那里,逃得过我的法眼。”
“曹大人还真是风趣。”和她第一次见时完全不一样,如今他更像是一个长辈对待小辈。
“怎么风趣了?”
“见过夸别人,还没见过夸自己的。”秦若时打趣完,神情变得严肃,“大人,我对秦明宇起过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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