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空间大。我把后排的杂物理到后备箱之后,倒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老林头敲我的车窗门,把我吵醒了。
我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下车。
在公厕刷完牙洗好脸之后,我和老林头还有余甜往齐天圣家走。
昨天夜里彭一凡安排的那两个幸运儿还站在门口。
估计彭一凡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看到我们三他们也没问,侧着身子直接让我们进去了。
一踏进大门,我就留意到门边有一小滩水渍。
我转过头,问那两个警察:“昨天晚上你们有进来过吗?”
他们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彭哥交代过让我们只守在门口就好。”
奇怪,明明是大晴天,怎么地上会有水渍呢?
老林头把桌子架好,从包里拿出香炉还有黄布,开始摆法坛。
我皱着眉站在一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陈默?”余甜问。
“土是湿的。”我说:“明明没有下雨,院子里的土为什么是湿的呢?”
听到我的话,老林头一愣,走到棺木旁边,蹲下身子,盯着棺材的底部,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出问题了,赶紧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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