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可还记得你与我师傅的约定?
猥琐老人灌了口土烧道:当然记得!老夫自然说到做到,姓叶的交代的事情已然办得妥当,如今老夫与他两不相欠。
独眼女子眼神一凝,一身剑气溢散:两不相欠?
老五现今武道一途因何近乎断绝?阳寿现今还能有几何?
猥琐老人有些无奈道:受这头顶的剑气长河大道压制我又能如何,要不然你一剑把我给砍了罢了!
猥琐老人此时一副滚刀肉的态度。
独眼少女不怒反笑:怎么?你这是趁着我家那个窝囊废不在,欺负我一介女流之辈?
如此甚好!我新得一飞剑,如今正缺一试剑之人,说着一身剑气激荡,眼中战意如火焰燃烧。
猥琐老人深知眼前的女子若是疯起来,可不管什么剑气长河,生灵涂炭。
见此连忙摆手,罢了!怕了你不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起折腾了,你有何事直说便好,我一一应下。
独眼女子这才收敛起剑气,扔给老人一个小巧的布袋。
只不过让你跑腿而已,你将这袋子原封不动的交给我那弟弟便可,我与我家那窝囊废现在的身份不方便露面,只能由你代为劳。
这次若事情办砸了,可别怪我们两个晚辈欺负一个糟老头子了。
猥琐老头有些赌气道:现在就不是欺负人了,为此事老夫可是赔上一颗宝贝丹药了。
说罢便负气扬长而去,只留下那独眼女子,独自在两座坟前沉思良久,眼神中流露出愧疚之色。
笔砚山小镇驿馆。
赵还真将睡得四仰八叉的谢馒头抱回褥子上,又将被脚小心翼翼地掖好。
独自一人来到院中练拳,可由于心神不宁,独自练了一会,想着白天之事便放心不下谢馒头,便打算回房看看。
刚迈起步子只觉腰间微颤,用手一摸,瞎眼老道人留下的那三枚铜钱此时从身上掉落在地上,碎裂的那一枚已被赵还真粘上。
三枚铜钱掉落在地,巧的是正成一幅卦象,“坎上震下,水雷屯”此卦为凶,成围困之局。
赵还真眼神微眯,这三枚铜钱自成一卦时赵还真遇到过一次,正是与傻三哥砍柴而归时遇见金发少女之前。
想到此处赵真浑身紧绷,仔细打量起院中事物,夜里驿馆的小院中静得出奇,本是仲夏之夜却没有一丝虫鸣。
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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