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好好喝一杯!”
“那行我去帮你们砍点柴火,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坐这儿烤火挺好!”
徐力将烟头丢进火炉,起身去了院子,打开尤里安家的料仓,扛着超大斧头走了进去,将一根根约莫三十公分长的原木,一字排开摆放整齐。
“tuitui”
低头往左右手心各吐一口唾沫,搓了搓抓起大斧头,不停挥舞将一根根原木,劈成两半后再次竖起,很快十多根原木,变成一捆捆的易于燃烧的柴火,被他码放在料仓角落,快见底的柴火堆。
等他将原木全都劈完,柴火也码放整齐,正好佳娜婶婶叫他吃饭,他乐呵呵的拎着斧头,将料仓大门关上,斧头靠在狗窝边。
大靴子踢了下狗窝:“蠢狗下次我再听到你骂我,小心我把你皮扒了炖狗肉!”
土狗缩在狗窝哼都不敢哼一声,直到徐力走进木屋,这才探头探脑的走出狗窝,四下打量一遍,确认那个吃屎的不在,立马神气活现起来:“切我就骂!我就骂!我就”
土狗见木刻楞打开屋门,立马蹿回狗窝,一看是自己女主人往外倒水,这才长长呼了口气
醉醺醺的徐力,扛着斧头回到家,脱去外套换上拖鞋,走到客厅沙发一屁股坐下,抱着自己那肥头肥脑的儿子,亲了又亲:“嗝爸,您吃了没?”
“我早就吃过了,下次少喝点酒,你酒量本来就差。”
安德烈乐呵呵的看着自家女婿,将外孙从他手里抱过来:“回屋好好睡一觉,明天咱们得早起去伊尔库茨克,伊万四十岁生日快到了。”
“那行奥列格和尼古拉,今晚就陪您和妈睡。”
徐力摸了摸两只刚一岁多的熊崽子脑瓜,起身回了自己卧室,房间里安娜和伊娃正靠在床头,吃着薯片零食看进口动画片--熊出没!
“熊大熊大不好咧光头强又来砍树咧!”
听着电视里久违的中文配音,徐力笑了笑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洗脚,随后将衣服脱了丢在卧室沙发里,笑嘻嘻的钻进暖和被窝,一手搂一个。
在安娜和伊娃脸蛋上亲了下:“我口渴了。”
“喝我的吧,宝宝今天喝安娜喝的多,我这边涨死了。”
伊娃说着将上衣脱去,侧身抱住他的大脑瓜,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宝宝乖宝宝乖吃饱饱长肉肉!”
“嘻嘻嘻”
另一边的安娜,被她这不着调的儿歌逗笑了,正在大口干饭的徐力,紧了紧伊娃的腰肢。
“我还会回来的!”
随着光头强这句话一出,安娜用遥控器关掉电视,脱去上衣将被子往上提了些,搂着丈夫的粗腰,小脸蛋贴着他宽厚的脊背,扭扭脖子:“米沙我可想吃西瓜了。”
“等咱们去了伊尔库茨克,我带你们去商场买好不好?”
吃饱喝足的徐力,打了个奶嗝,躺平身子搂着她俩:“早些睡吧,明天咱们得早起呢。”
伊娃扭了扭身子,将自己调整到舒服的睡姿,小手抚摸着他一条条的左脸伤疤:“可是我和安娜睡了一天,睡不着嘛”
“我给你们唱歌好不好?”
“好呀好呀。”
姐妹俩开心的齐齐点头,徐力紧了紧她们的肩膀,想了想缓缓开口唱到: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
安静的卧室里,徐力用他那低沉沙哑嗓音,轻轻哼唱着《虫儿飞》,小时候自己睡不着,妈妈就会抱着自己,轻轻拍着他后背,唱出带有催眠魔力的歌曲。
很快妻子的小呼噜声,让眼皮打架的徐力,再也坚持不住,紧了紧妻子的肩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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