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拒着男人不断落在她身上各处的亲吻。
“薄纪言,你看清楚我是谁,别像一个公狗一样到处发情!”
然而催情的香气让她身上力气一寸一寸减弱,男女之间巨大的体力差,让她被薄纪言牢牢箍在怀里,宛如任人搓扁揉圆的糯米团子。
“嘶!”
布料一声轻响,白念晚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短裙碎裂成两半。
男人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管你是谁,不是你自己从上门的吗?!”
宛如处刑前的最后通牒,炙热的气息势不可挡地包裹住她的全身,触碰过所有敏感的肌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她细白的手指扣在男人伟岸的肩头,妄图的垂死挣扎被男人毫不掩饰压下的力量粉碎地溃不成军。
“求求你,别……嗯!”
修长的脖颈在突如其来的痛楚里,拉长成优雅的白天鹅,鲜红的眼尾漾着泪珠,颤抖地挂在她扇动的睫毛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在冲撞里语不成调。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是白念晚被抛到比床还宽大的沙发,她仰着头能从纸醉金迷的灯光折射,窥视到一点落地窗下的自己刚刚走下的领奖台。
下一刻眼前的世界便被冷漠俊美的男人全部覆盖,彻底拉着她进入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念晚浑身腰酸背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好似受了什么酷刑。
而一旁的男人却睡得香甜,甚至嘴角还带着餍足的笑意,白念晚高高举起手臂就想扇下去,快要落下的时候,又怕惊醒了薄纪言,难以收场。
最终还是轻轻在他脸上扇了几下,咬牙切齿地威胁:“等着,老娘总有机会扇死你这个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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