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让自己变强,那样才能成为家里的支柱。
那个时候,是珍姐为我的世界赠送了一束光芒。我努力地坚持着工作下去!
有了第一次的“扫楼”,自然也会有第二次。
第二次,我和勇哥一起去某个住宅区“扫楼”。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扫楼”对于我而言,已经比较上手了,也有点上瘾了。
那天下午“扫楼”时,突然接到家人的电话,确定了大手术的时间。
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请假过去。匆匆,立即和勇哥讲清楚。于是,尽我最快的速度,准备出发湛江霞山。?
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涌过来,时间紧迫,不知有没有车。
勇哥很关心我,整个下午都在帮我。带我去车站买票,发现那天没有去湛江霞山的车。于是,他又帮我打电话问客服。还到网上搜索有什么方式可以在当天从番禺到湛江霞山的。看着他那么用心帮我,我挺感动的!他真的如一位亲哥哥。
后来,大家姐和二姐夫都转车到广州总站再转车到湛江霞山,刚好打到电话给我,于是,我终于有一条比较如意的搭车方式了。二家姐因为要看着阿叔阿婶重视的菜地,三家姐因为已经快要临产了,所以她们两个即使很想去看阿叔,但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勇哥又送我去搭地铁,还把他的卡借给我用。真的很周到,好到没话说。
终于,一番周折之后,在广州总站和大家姐二姐夫会面,并一起搭上了去湛江的车。那时,已经是傍晚。
在车上,和大家姐聊了一些话。有正能量话题的,也有害怕恐惧话题的,怎么说都好,说说话,心里不那么害怕。
望着车窗外的夜,我发表了一条心情:“我还未发光,你怎可黯淡?”
多么害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尽管害怕,也只能逞强去面对。
到达湛江霞山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们先去车站附近吃了饭,找个旅店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医院。
匆匆里,包含着百般心情。
第二天早晨,到了医院后。在医院很高的楼层上,我们见到啊叔了。
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直击我当时空洞的灵魂。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很心疼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啊叔。
啊婶看上去又老了许多。我的心又是一疼。听啊婶说,啊叔在做手术前和隔壁病床的大叔都是有说有笑的。心态还是挺乐观的,这样感觉,我心里有些安慰了。只要啊叔不怕,我就不怕。
医院的白色,是充满未知的神秘之白。可以说,那是希望。也可以说,那是绝望。天平在希望与绝望中平衡着,哪一边比较重,取决于综合因素合成的砝码放在了哪边。
我在那无法看透的白色里,默数着希望的五彩。愿是安好。
住院,意味着金钱要像流水一样流进医院那无底洞里。
很快地,当初啊婶陪啊叔到医院带去的四千块就没了,还要开始向亲戚借了。
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啊叔能健康。若能换来啊叔的健康,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在大手术开始前,要签字的。当时,我的三叔也到医院来了。所以,我们家属都被主治医生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说我啊叔的情况不太乐观,有些肿瘤生在了很复杂的部位,那里布满好多血管,手术做起来比较困难,只能尽力。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啊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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