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伍仁、叉烧那些实在难以令我咬得下口,吞得自然。我只刮下月饼的皮来吃,然后,就把已经被我刮得面目全非的月饼偷偷扔掉。因此,有没有月饼吃,对我来说都没意思。
家乡八月十五有个习俗——请月亮姑。月亮姑,或许就是指嫦娥吧。
家乡有经验的老人会摆好要供奉神灵的一切,然后用一件旧衣服挂在一个形状有点像人形的东东上。再把这东东放在两个人的手上,即一人托一边。然后让那东东动起来,摇啊摇,要撞到拜神的桌子。接着,大家就问问题丫,求神保佑啊之类的。例如,有人会问家里的老人还能活多久。那东东就会撞台面,一下代表一年。大概就是这样的请法。
先不说我信不信,在打算请月亮姑之前,有人叫我和几个堂哥堂弟去老屋找六婆拿请月亮姑要用的衣服。
六婆,是我啊公六哥的老婆。因为家乡口音的“六”及“老”,与粤语口音的“姥”在说得快的时候,很容易混淆。所以,当有人叫她六婆的时候,我都以为别人叫她老婆。那个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她太老了,所以别人才叫她老婆?但我想归想,都没有叫过。
终于就是在八月十五那晚,我和堂哥源,堂哥任跑去敲老屋的门。老屋有点大,且光线有点暗,给人一种好幽深的感觉。堂哥源和堂弟任就边敲门边喊:“六婆!六婆!”而我呢?真的是叫“老婆!老婆!”
我当时总觉得不自在丫!唉!太对不起我未来的老婆了......
请月亮姑的时候,我也请她保佑我考到好成绩。还有,希望韵喜欢我。
当时看着圆月,总觉得看到一个人坐在上面。我想,那就是心理作用吧。
怎么説呢?保佑归保佑,期中考试排名不给力,学习仍要继续努力!
和韵的相处呢,也只是平平淡淡的交流而已。
时间一晃而过,到期末考试了。我好期待,不是期待能考到什么好成绩,而是考完试之后就可以去大岭山找啊叔啊婶咯。所以心情无比激动,也许期待有魔力,整个考试下来,我都感觉非常自然!或许,会有收获呢。
大家姐二家姐带我去到大岭山的时候,天色还是凌晨四点左右的样子。到家门,我轻轻敲门,不出声。
里面传来啊婶的声音:“谁丫?”我继续敲,没有出声,大家姐二家姐当然也不会出声的。
当啊婶开门见到我时,十分激动!开心地抱起我摇来摇去,我也紧紧地抱着啊婶!好想好想丫!啊叔听到动静也起来了,都是激动的笑容!三家姐呢?呼,睡觉呐!我和她就快进入姐弟大战咯......
回家读书好难受,但没办法,还有,也是值得的。
开始了一个特别的寒假,因为,会遇见她——我曾经喜欢过的静。
静着静着,发现,都静了......
难得体会的寒假,令我的心情玩着过山车。天气时晴,时雨。
晴时,我坐在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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