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衣公子笑道:“此间大事已办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去一趟安咸,办完这事便回鄞阳城。回去途中我们便绕道牐岚湖,再痛快吃一顿鱼鲜,再好好听一次渔歌!”
“好!哈哈!”穆桒笑着答道。
年纪最长的一个黑脸汉子走近白衣公子,问道:“少主,去安咸是要杀安咸盐运政司梅思源么?”
白衣公子坐到案桌旁,笑道:“哈哈,知我者,端木敬也!”自倒一杯茶饮下,再缓缓道:“整个大华朝中,值得我杀的没多少。都说这个梅思源是当世第一能臣,我怎能放过他?”
端木敬叹道:“杀个梅思源,还累得我们再行千里去安咸,嘿!”
白衣公子摇头道:“不,这样的才人,别说是再行三千里,便是多行三万里去杀,也是值得的!”
端木敬站立正前,垂首道:“是,少主!端木敬受教了!”
“此行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杀能了芮如闵,哎,不知未来疆场上,又要有多少将士为此付出性命!”白衣公子感叹道。
端木敬亦是一脸遗憾,缓缓乃道:“至今我都不信,祝先生是我大厥排名第三的高手,使我们此行中武艺最高深的一个,怎可能失手败在一个宦家公子哥的手上?”
白衣公子把茶杯倒盖好,从座上起身,一脸和煦笑道:“你说巧与不巧?我们的人查过了,这个少年唤作梅远尘,便是我们要杀的这个梅思源的独子了!”
“哦!竟如此?”另一个不曾开腔的黑脸汉子惊问道,又重重叹了口气,恨恨道:“唉,这对能人父子,何以不是我厥国人!”
穆桒摇了摇头,言道:“我还是不信,这个十几岁的公子哥竟有这般本事。算他打娘胎出来便学武,满打满算才多少年功夫?怎会是祝孝臣的对手?”
端木崇质问道:“莫不成你还怀疑祝先生诓我们?”
穆桒答道:“祝先生自不屑于诓骗我们,只是此事过于蹊跷,我穆桒总是有些不信的。我倒想去试试他的功夫!看...”
话及此即被白衣公子打断,只见他皱眉正色道:“穆桒,我们身处异国,你莫要多生事端。”
穆桒一听,肃立垂首答道:“是,少主!穆桒不敢!”
此时已至季末,各色春花皆已凋残落地,曾经花开之处,便是今日花落之地。曾经美得多教人羡煞,如今便遗憾得多教人心伤。
都城中,街道内,满地的铜圆白纸,一路随风飘洒,不是国丧,亦是国丧。
呜咽声、铜锣声、嚎叫声、喇叭声,一路随风渗透,吹入耳朵,扎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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