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何老大瞒得真紧。”
“难怪何老大什么都依着她,整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原来人家就是靠这套本事吃饭的,难怪能把男人的心抓在手里。”
“何老大的死不会跟钱氏有关吧!往日里他们兄弟俩也打架,为什么偏偏那天就将何老大打死了?当时没啥事,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他死了,这里头一定有猫腻。”
钱氏不知道为什么田四要揭他老底,惊慌失措地对着他喊:“田四!你疯了,说这些做什么?”
田四看了看她,诡异一笑:“钱杏儿是我相好,我们在花楼时就已经好上了,她还给我生了个儿子,养在我父母身边。
嫁给何老大,本来就是我们设计好的一个计谋,目的就是想让何老大给她赎身。这样我们就省下了一大笔赎身银子,再想办法弄死何老大,我们过到一起去。”
闻言,别说是百姓们吃惊,就连徐知州也挺吃惊的,他不知道田四为什么会将自己做过的坏事,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出来,根本用不着他去审问。
再看身边坐着的国师,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光,手里不停磕着瓜子,似乎又明白了些什么。
国师原来喜欢听人自己说出自己犯下的错误,这个爱好还真特别。
李思祖没怎么听田四说话,他忙着给潇潇妹妹剥瓜子。看她吃得开心,他剥瓜子的劲头更足。
“何老大那个人实在是太黏钱杏儿了,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在家里,我们偷偷摸摸幽会了几次,觉得这么下去不行,就开始给他下毒。”
“田四!你胡说八道什么?”钱氏要疯了,她爬过去,捂住田四的嘴,希望他不要再说了。
田四将她一把推开:“我没胡说八道,你就是这么做的。你的毒药是我给的,就放在你家床脚的洞里。
你把毒药一点一点地给何老大吃下,本来是想风寒时再让他去死,可那天咱俩幽会被他发现了。
你很生气,假装伏低做小关心他,给倒了一碗水,下了药,他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死了。
第二天,你就说是何老二打死了他,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何老二头上。知州府的师爷是我们花楼的常客,我花了点钱打点,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事情到了这里真相大白,百姓们看着钱氏,鄙夷至极,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歹毒,竟然凭一己之力,害苦了何家。
奶团子吃着瓜子,望着田四:“你惨惹,钱氏,喜欢,杨秀才,不,喜欢你。”
田四回头看着钱氏,怒目而视:“杨秀才是谁?为什么你喜欢他不喜欢我?难怪何老大死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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