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世,忍着痛苦写的,好几个地方有乌黑的墨迹滴落。
捧着这方帕子,平宁候的双手不停地颤抖,他猛地看向儿子,质问:“为什么当年你不拿出来?事情过去了这么久,现在拿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江晨珏起身跪下,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父亲!这帕子原不想拿出来,只是儿子不孝,要分府另居,期望父亲能看在姨娘的份上,答应儿子的要求。”
“分府另居?”平宁候收起帕子,塞入自己的袖袋,“为什么要分府另居?”
江晨珏早就料到平宁候会这么问,理直气壮地回答:“身份尴尬,不想舔着脸居住在平宁候府。
父亲!秦嬷嬷已经被儿子抓住了,父亲是否要审一审?”
平宁候眉眼微皱:“你想做什么?”
“人命关天,父亲觉得儿子要做什么?”江晨珏自己爬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儿子要求的不多,当年姨娘的嫁妆还给儿子。
儿子这些年弄回来的东西也不少,一并归还。二弟是世子,一定瞧不上我这庶长子拿回来的俗物。”
“一定要这样吗?”平宁候看着眼前表情平静,说话句句含着机锋的大儿子,心底不悦,“你是平宁候府的长子,分府另居算什么?”
“长子?”江晨珏冷笑,“父亲错了,是庶长子。父亲若是不肯让儿子分府另居,那儿子会为姨娘讨回公道。
毕竟母亲杀人在前,被儿子提告也正常,大理寺卿一定会秉公执法。”
“砰!”
平宁候一拳砸在桌子上,满面怒容:“江晨珏!你想做什么?你去提告你嫡母?就不怕人说你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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