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白悠眼波微漾,勾人得很。
喻翎珏强自定神,两人平复了一会儿,喻翎珏先开了口。
“这几个月你一直在扫六部的人,开始我以为你只是在除大皇子的党羽,可是那些人里有好多与大皇子并无关联。”
喻翎珏看向怀里的人,他倒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想知道白悠要干什么,他才好相助。
“喻翎珏,我要做的事暂时不能告诉你。”
白悠微微喘息着,眼中却有一抹坚定。
“不过我想问问你,你可有想过以后要如何?”
“以后?”喻翎珏不假思索的回道,“若你要看这山河,我便与你齐肩而立,俯瞰河山,若是你无意于此,那我便与你终老山林,过过普通人的日子。”
喻翎珏一番话说的干脆,让白悠心中一紧,终老山林,过普通人的日子?
原来喻翎珏也愿意同自己想的那般与自己过一生吗?
白悠心中酸涩,若是师傅没死,那他们二人早就过上那般向往的日子了啊!
不过……白悠闭了闭眼,无事,待到现在的事了了,也还来得及。
总归喻翎珏会在她身边。
“喻翎珏,等到我这件事做完了,我们一起去找个漂亮的不行地方生活,怎么样?”
喻翎珏失笑,漂亮的不行?怎么有些孩子气?
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说了“好”。
其实,漂亮的不行的地方……漂不漂亮都无所谓,不管是哪里,有她在就好。
不过,她既然要找漂亮得不行的地方,那他就给她找。
“今天这马车好像格外慢。”某人煞风景的道。
喻翎珏正想发火,可某人又添了一句,“我喜欢。”
喻翎珏的火气又被压了下去,悄无声息,来的快去得更快。
可不管马车有多慢,终归还是到了。
两人在门口分别后,白悠便去了书房。
今天去看白丞只是去走个过场,遇见喻翎珏是意外之喜。
她先前不让喻翎珏来找她不过是因为她在谋划着的事不想让喻翎珏知道。
她只希望喻翎珏能够安安心心的过着,不让他卷进来,可是先前自己拔除那些人的时候,喻翎珏多多少少插了手,所以她不能再让喻翎珏做什么了。
她得好好筹划,怎么才能让喻翎珏不察觉她得行动,安安稳稳的等到事情结束。
进了屋,白悠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刚要落下,突然想起了白丞给她的信。
要不,先看看?
白悠把笔放回去,摸出那封“与众不同”的信。
可来回仔细瞧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总不会是白丞戏弄自己的把戏吧?
白悠皱了皱眉,把信拆开了。
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白悠思索片刻,总不会要用火烧水浸吧?她拿起桌上摆的茶水要倒上去,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把信又收了起来,出了书房。
白悠去了她放酒的酒窖,开了一坛酒。
打开的刹那,酒香四溢。
是之前府中到处都有的那个酒,自苏昇来了之后,府中这个以酒待客的“恶习”便改了。
白悠把信又拿出来,用那酒泡了。
不过片刻,那纸上便有字迹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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