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白悠似曾相识,在得了白悠给得噬心虫之后,他总感觉自己心气难平,一直觉得是白悠下的手脚,可无论是身旁的医师还是白悠自己,都明确的向他传递了一个信息,这是他自己的问题。还有前几天,就因为万则弥的瞎话,他就干了那么愚蠢的事,加上现在,喻翎珏都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了,没有缘由,这本该不是一个摄政王该做的,更不是他喻翎珏会做的事,可是莫名的,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就好像现在自己圈着白悠,而白悠的手覆着自己的手,这样的场景,他心里想的只是白悠的手好凉,仅此而已。
喻翎珏近几年时常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而且是很要紧的,可他一直想不起,如今白悠来了,他心里似是有什么东西失而复得。
这样的感受,让喻翎珏对白悠的态度几变不定,他不知这样是好是坏,却又好像愿意受着。
喻翎珏那颗本应该操心天下事的脑袋,此刻却杂乱无比,处处是有关白悠的,就这样,马上的二人,一个满心愁绪,一个心思百结,到了摄政王府。
二人先后下马,白悠盯着王府的牌匾,上面“摄政王”几个字尤为夺目,她记得这是白帝的手笔,想起白帝,白悠叹了口气,她是期待过的,可这次,白帝依旧让自己当了一次出头鸟,还是性命难保的那种。
大皇子无法册封,主要还是白帝的意思,而白悠不过是白帝用来弄权的一枚棋子。
以前如此,现在仍是。
可是白悠每每想起死于自己剑下的苍颜,就又想,可能这是报应吧,让她不愿却又甘愿。
喻翎珏看着不知为何情绪又瞬间低落的白悠,皱眉喊了声“七皇子”。
白悠很快回神,不由暗自皱眉。
怎么回事?今天的她好像格外想的多,莫不是百旭尘不见了真的让她有些慌张吗?
还是她在害怕百旭尘只是个开端,害怕喻翎珏也会重蹈覆辙?
白悠晃了晃脑袋,把那些想法抛开,一抬头便撞上喻翎珏有些关怀的目光。
关怀?白悠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受惊过度了,喻翎珏现在如何会对她关怀?
果不然,白悠再一看,喻翎珏明明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七皇子怎么不走了?本王这府门又什么好看的?”
白悠一笑,“走神了,抱歉,王爷请吧。”
“请。”
喻翎珏也不多言,二人便进了门。
白悠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四周,过分专注,甚至没注意到稍稍落她一步的喻翎珏停下了。
等走了几步,白悠这才惊觉,“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喻翎珏细细看白悠,“刚刚七皇子似乎还在为那个孩子忧心,一路上寂寂无语,可这会儿似乎是又不担心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白悠不由笑了,“刚刚我可不是在为这个神伤,再者,他人既在你这里,我又何须再担心?”
在喻翎珏说百旭尘在他府里之后,白悠便莫名放了心,虽然开始她险些以为真是喻翎珏掳了百旭尘。
可说到底,会那么想不过是因着白悠对自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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