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
怀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抑制住自己想骂人的心,他把怀源推到后面,压低声音。
“二哥,你若不想受家法,就赶紧回去,否则你以为姜姨娘能保你?”
这话说完,怀源眼中含泪,他的出身一直是最深的痛,他曾经无数次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托生在正头太太肚子里。
见到他这个样子,怀泽赶忙招呼他的书童,把怀源赶紧拉到马车上,等他离开,怀泽才松了一口气,他调整好心态,朝着陈勤拱手。
“陈兄见谅,我二哥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有些糊涂了,我这里代二哥和各位赔个不是,回去之后我定然和父亲禀报,父亲定然也会好好责罚二哥,我这里先给各位兄长赔罪了。”
说完这话,怀泽郑重地朝众人躬身行礼,原本还在看好戏的众人表情复杂,看向怀泽的眼神中有些许怜悯。
陈勤更是上前一步直接把怀泽拉起来,眼神里再没有适才对怀源的不耐烦。
“泽弟这是哪里话,我们怎是这等小气的人,不过一些口角,哪里需要惊动家中尊长。”
听到这话,怀泽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稍微挽回一点,不过陈勤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肯定还是要告诉便宜爹的,否则这个“口角”没准就会影响到闻家子弟的名声。
陈勤勉强算是怀泽的同桌,今日一天观察下来,深觉怀泽是个勤勉谦虚之人,又想到他的出身,不禁心中怜悯,摊上这样的兄长,怀泽也真是不易,怀源虽然不可交,但怀泽却着实是个好的。
在场的众人有这个心思的不在少数,又有人出来打了一番圆场,考虑到马上到晚膳时分,便都各自散去。
等回到马车上,怀泽原本带着笑意的表情瞬间冰冷,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怀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严肃,不禁打了个寒战,但仍然强撑着摆出兄长的样子。
“你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陈家的,这么快扒上陈家子弟,想来以后就更不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了。”
此刻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怀泽也懒得和他做小伏低,直接嘲讽出声。
“今日之事不少人都看到了,二哥还是想好怎么和父亲解释吧。”
说完之后他就不再出声,闭目养神,平复自己的心绪。
赶在姜姨娘给便宜爹吹枕头风之前,怀泽先让观棋回府,截住了刚刚下衙的闻云锦,简单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便宜爹。
刚下马车,怀源就看到了手里攥着戒尺的闻云锦。
“你个孽障,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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