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疑,可玄裳觉得芸逍分析得有理。
她轻叹了一声,对姚大善人说道:“姚大善人,你乐善好施,广积功德,今生定有福报!可生死离别乃命数使然,破坏轮回之事万不可行!
依我看,还是让令嫒转世投胎去吧。倘若令嫒身上的命魂当真不属于她自己,你这般执着,岂非多害了一人?”
姚大善人听完,低头不语。
思索了好一会,他微微叹息,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方才轻声道:“玄裳长老说的是,既然这一切都是命数,也强求不来!
况且,老朽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爱女之情连累她人无法转世投胎。既如此,就请玄裳长老处理吧!”
玄裳对姚大善人拱手道:“难得姚大善人如此深明大义!”
姚大善人摆了摆手说道:“老朽惭愧,惭愧啊。”
他吩咐下人将“小姐”带过来。
半盏茶功夫,姚语馨走进了大厅。此时尚未天亮,姚语馨并没有带着那把黑伞。
姚大善人见到姚语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淡淡道:“馨儿,这位是逍遥派的玄裳长老,你且见过吧!”
姚语馨见父亲今日神情尤为怪异,心下疑惑,她转过身想要对玄裳施礼。
可她见玄裳目光中寒气森森,立刻浑身冷汗直流,后退了两步,半晌无言。
玄裳见姚语馨如此,心下已有了答案,便道:“我观你并非奸恶之人,想来你与姚大善人也该有父女之缘。
你不是姚语馨,事到如今,你也不必隐瞒,将你的来历说出来吧!”
姚语馨见自己身份被识破,也知道玄裳并非凡人,自己绝不可能蒙混过关,内心绝望至极。
她回头看了看姚大善人,忽然跪地哽咽,颤声道:“姚大善人,小女子的确不是您的女儿。可小女子并无心害您,您对我有恩,我不忍见您对女儿之死如此悲痛。所以才……”
姚大善人闻得此言也是老泪纵横,回想这一个月,身前的女子虽不是自己的女儿,可对自己当真是敬爱如父。
可能正如她所言,自己曾对她有恩,或许她真的是来报恩的。
姚大善人只觉身前的女子不是坏人,他也顾不得对方的身份,欠身离座,将那女子扶起,问道:“这位姑娘,你说你不是我的女儿,那你是何人?又怎说我有恩于你?”
那人也擦了擦眼泪,说道:“姚大善人,你可还记得一个叫成嫣的女子吗?”
“成嫣?”
姚大善人眉头紧皱,仔细回想,忽地说道:“你是前些日子病死在我门前的那个姑娘吗?可你却为何……”
成焉也擦了擦眼泪,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才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成嫣本是附近冀州城中人。冀州城是冀州最大的城,也是贫富差距最大的城。成焉出身贫苦,很小的时候就被买到了有钱人家做丫鬟。
可这有钱人家的二公子是个好色之徒,成焉十六岁那年已经出落地如仙女一般。那二公子一直想要得到成焉,
可无论他威逼利诱,用尽心机,成焉从未屈服。
一天,二公子喝醉了酒,带着五个爪牙扎到了成嫣。他见自己始终无法得到成嫣,心生愤怒,便想报复,让手下人侮辱于她。可成嫣以死相搏,才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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