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呀,反正这酒,阿姨们是逃不掉了是不是?”
转头对慕云绮说,“要不咱们喝点?”
徐染也接话道:“说是好酒当不上,是一个朋友自己的酒庄酿的,果酒,口感好,度数不高。”
慕云绮见徐染这么说了,也说了一嘴:“行,那我们就尝尝,晚点让阿科来接我们就是了。”
徐染就让上菜的服务员拿了酒杯,给斟上。
四个人先是扯着闲篇,聊菜,由菜聊到他们 15岁之前在东省的回忆,然后聊到朋友关系,再聊到同龄人交友话题,四个人心照不宣地由浅入深切入正题。
“染染,你们和阿科是同一届的吗?”慕云绮问,
“是的,我们是同一届n大的学生,不同系。”徐染回答,“严季科是农业研究,我和甜甜是经济学。”
“唉,阿科在学校交朋友什么的,也从不跟我们说。”慕云绮略带惆怅地说。
徐染心想,他那么浪荡,告诉你才有鬼了,不会打断他的腿?
面上却是说。
“我们也是通过温怡认识的,温怡您认识对吧?我们的大学室友。现在关系也很好。”
“原来是温怡啊,当然认识,她的钢琴可都是我教的呢。”慕云绮笑着说,
说来也是有些尴尬,温怡 5岁的时候学钢琴,学了一年没学了,虽然只有一年时间,但同5岁的严季科积累了很深厚的革命友谊。双方父母也因此有了来往。
后来很多年,都以为严季科和温怡会在一起。
双方父母还嗑过自家孩子的cp,初三的时候,有一次说是俩人一起出去玩,结果严季科父母碰到了严季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
慕云绮怒了,拽着严季科的耳朵就回了家,以为严季科做了什么对不起温怡的事情。
还郑重其事地将温怡和她父母也叫了过来。
双方一盘问才知道,俩人哪有什么感情,纯纯的革命友谊。
严季科想约女同学出门,就拿温怡当借口;温怡想和男同学约会,就说和严季科一起出门。
整个初中,父母都没有发现。
四个人又气又好笑,嗑了这么多年的cp,塌了。
高中和大学基本同步,俩人都是因为父母不愿意让出远门,所以报考了本地的大学。
温怡到后来仍然是嫁去了外地,如今也生了孩子,也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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