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吉嘿嘿笑道:“欸呀呀,你这袁航武艺不俗噫,当了山贼甚是可惜哩,不如入了我晋国也可谋一正当官职。”
袁航叫道:“笑谈,忠君不事二主!”
高吉道:“还真是执迷不悟。”
二人又斗了二十回合,郑享偷瞧敌军几眼,又左右瞧瞧,与杜亨对视了一眼,顺手掏出别在马鞍上的弓,俯身对着高吉射去,高吉身后人马虽已发觉,哪里还来得及,却听高吉大叫一声,倒下马来,一支箭正中高吉左臂膀。
袁航那莽撞人,打的正酣,一鞭还未等打下,高吉却已落马,那鞭正中马颈,直打的那马尸首分离几丈远,血迸如倾盆泻下,滔滔不止。
高吉顺势翻身而起,捂着臂膀,先嘿嘿笑道:“果真是山贼,不讲道义,暗箭伤人!”又瞧了瞧自己胯下宝驹,佯哭道:“噫……我的上品宝马,随我征战十余载,可惜可惜……”
袁航回头望去,见郑享正藏弓,索性道:“我等并非君子,无需做君子所为之事,你若要战,我可再借你一匹马。”
高吉笑道:“你这贼子,明知老夫有伤在身,还要与老夫打,还真是欺人太甚。”
袁航把鞭一收,勒马回道:“饶你一命,下次再与你一战。”
高吉如同看叛逆孩子一般,叹笑道:“倘若老夫再年轻个十来岁,都可斩你下马。”
说罢,高吉部下又牵了匹马给高吉,高吉照旧轻快上马回营,暂且不提。
且说于粲领三万兵马往黄山而去,浩浩荡荡,水陆并进。再看这于粲一身雪白的亮银甲,再看样貌,不过三十上下年纪,俊秀昳丽,英气非凡。
于粲登立船头,远望黄山道:“这黄山,还真是风景秀丽,绝美壮观,是个绝佳去处。”
骑都尉——项蕊道:“师傅竟也是个闲情雅致之人。”
这项蕊是于粲之徒,自幼学习兵法,即便久经沙场的老将见了她商讨几句也不由得由衷赞叹,可惜是个女儿身,无法担任多大官职,于粲封她个骑都尉,要她随军,待得胜归来,再请求皇上封个将军职位。
这项蕊生的也是容貌清秀,惹人垂涎,不少王公大臣都曾推荐过自己的儿子,但项蕊不喜,想要自己择偶,便连看都不看,请侍从或师傅推脱了,惹得那些王公大臣不喜。
于粲还再三嘱托她:“莫要亲自上阵,只要一旁观瞧。”
项蕊连连点头答应,说道:“师傅之言已如兵法一样,烂熟于心啦。”
于粲半信半疑的看着她,这天真烂漫的脸上不知藏有什么心思。
转眼间船只靠岸,于粲率领着兵马登岸,行军,一路上畅通无阻,直至山脚下,项蕊观察四周,道:“怕是有埋伏。”
于粲心中早有猜忌,看那山上旌旗都未插一支,宛若无人一般,迟迟不敢下令攻山,忽听后方军队杀声大起。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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