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夫妻二人相见喜极而泣,所有人看着也很欣慰,少顷陶牧满是惊喜,问道:“夫人为何在此?”
童婧喜回道:“夫君糊涂啊,不是你写给了我一封信,信上说夫君已降了东吴,我又怎能不来呢?”
陶牧一听,头猛得剧痛,既而长叹一声,双手捶地直言道:“是夫人中计也!”
童婧吃了一惊道:“夫君未降东吴,可我……”童婧闻此言语恍若晴天一惊雷,不知所措。
陶牧不禁双目含泪,环视一周,众人都凝视这夫妻二人,心中暗想与之前童婧所想基本无二。连叹道:“罢,罢,罢!”又跪倒在刘皞身前道:“事已至此,晋国难回,我夫妻二人已走投无路,还望明公收留!”
刘皞大喜,扶起陶牧道:“今日得了贤夫妇,可谓是如虎添翼啊!”
丁奉也大喜,走到刘皞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又得了两个得力干将,恭贺恭贺,不过时辰也不早了,我也应回建业复命了。”
刘皞听右大司马要走,心中不舍道:“稍后我想举办一接风宴,右大司马何不多留几时。”
丁奉推辞道:“一把年纪了,吃的宴会也不少,先赊下罢。”
说罢,召集了手下,转身离去,刘皞等人将他送到了府门口,丁奉笑着看了看刘皞,也不过多言语,也可算是后继有人了。
晚间,刘皞宴请了阎宇、周婳、俞赫、陶牧夫妇及庐江上下众将士,席间有的将官见周婳年轻貌美,一问竟是刘皞帐下将官,便请她舞剑助兴,刘皞不愿扫大家雅兴,便依允了。周婳拔剑起舞,庐江上下众将士不知是周婳长得貌美,还是剑艺卓绝,都目不转睛。
诸将喝得正酣,刘皞起初也谈笑风生,但见诸将都如此起兴,却渐渐不知从何而来的苦闷,假借酒醉之名先行离去。
刘皞独自上了城楼,倚坐在一柱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方感觉凉风习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望了望天,只道是漆黑的很,哪里有什么月亮。
此时周婳也舞得乏了,在宴席上不见了主公,很是奇怪,打听诸将,皆是没有消息,听了一巡逻侍卫才得知,拿了件衣裳也上了城楼,见自己主公正倚坐在那昏昏欲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走了过去,轻轻地将衣服改在了刘皞身上。
刘皞只觉得有些不对,猛然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身上多了件衣裳,向旁边一瞧,吃了一惊道:“啊呀!你为何在这?”
周婳还埋怨道:“主公还真是吃醉了?把我丢在那里给那些亡赖将领欣赏,自己反而独自在城楼上赏夜景。若不是问了府门口那巡逻的侍卫,竟都不知主公在此。”
刘皞叹了口气道:“也还真亏你机灵啊。”
周婳坐下了身子,深情问道:“主公是有什么心事吗?”
刘皞仰望天空,似乎在思索什么,道:“之前泼皮的我,哪里有什么忧虑心事?如今挂为校尉,当为国分忧,今日宴会之上,见诸位将领如此快活,可是,这快活日子又能到何时呢?”
周婳一听,低下了头道:“主公想的还真是遥远……”
刘皞看向周婳,把盖在身上的衣裳掀开,反给周婳披上,道:“时辰不早了,也该回去歇着了,夜里凉的很,你一弱女子小心受了风寒。”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刘皞拍了拍周婳肩膀,起身下了城楼。周婳依旧低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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