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皞见这装束,忽大喜道:“是右大司马?”
丁奉听得城头有人叫喊,抬头见那熟悉的小厮,大笑道:“刘皞,这次不错,耐得住性子。”
陶牧一听有人叫喊“右大司马”,之前便有些耳闻,便用刀指着问道:“来者是右大司马——丁奉?”
丁奉应道:“既知老夫姓名,还敢进犯江东?可敢与老夫会上一会?”
陶牧一听,摆好架势,丁奉把夜明盔摘下,向后一丢,便挥起刀来。陶牧也不客气,叫童婧呆到阵内,自己纵马而来,丁奉按马不动,待他到来,见其已到跟前,挥刀猛地砍去,陶牧抬刀来挡,震的他两臂发麻,马都踉跄了几步。陶牧叫了一声,勉强坐在马上,还未等反应过来,丁奉又橫劈一刀,叫道:“竖子,下马!”
陶牧见又劈来一刀,可两臂痛麻的很,那里还有那么多力气,他又抬刀来挡,却被一刀被震倒在马下。
童婧见夫君被劈落下马,大惊,喊了声:“夫君!”手持丈八铁方槊催马冲出阵而来。刘皞等人在城头上观瞧,不由得赞叹二人的感情,刘皞不由得叫道:“右大司马,莫要伤了二人性命!”
陶牧依稀见得夫人欲来救他,迅速挣扎起身,双臂已震的无法动弹,迅速向童婧奔去。丁奉见陶牧要跑,也纵马跟去。却见陶牧用臂膊撞向童婧马匹,直把马撞的长嘶一声,转了身,童婧抓紧缰绳叫了一声,陶牧又甩身,用那痛麻的胳膊抽了下马,马受惊地向前方奔去,童婧哪里还控制得了马,只得抓紧缰绳,在马上悲泣起来。那些士兵,大多数也跟着童婧跟去。其可谓是:
“亲宴未曾散,花烛灯仍燃。冲马向营去,别前显情连。”
陶牧望着童婧及士卒越来越远,无奈笑了笑,跪倒在丁奉马下道:“丁将军,陶某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莫要伤了她。”
丁奉捋了捋胡子,把刀扔向身旁士卒,又挥了挥手,示意让士卒将他带进城内,便拨马进城。刘皞见右大司马进城,率先下了城楼前去迎接,周婳、阎宇也跟了过去。那陶牧见士卒来捆绑他,也没有反抗,任由士卒将他押进城去。
待丁奉进了庐江,并未去太守府、将军府,而是直接去了刘皞的校尉府。丁奉直坐在了主座上,刘皞、阎宇、周婳分先后顺序立在两旁。丁奉先舒了一口气,然后对刘皞说道:“这陶牧武力也是不低,可接我两刀,撞反马头,足以见他武力之高,膂力过人啊。”m.
刘皞不屑,恭维道:“就算他武力再高,也不及右大司马!”
丁奉一听,笑道:“你这小子,油嘴滑舌,只教会讨人欢心。”
又摆了摆手,命令把陶牧带了上来,却见其反手捆绑带到府内,丁奉道:“诶,我在城中还怕他跑了不成?松绑!”
那押他的两个士卒听了,上前为陶牧送了绑,陶牧也觉得臂膀没那么痛了,活动了下手腕,丁奉笑道:“你可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且不知陶牧听了如何应对,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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