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给文涛、文达煮一个鸡蛋,我、你、岳母和文远每天一个煎蛋。”
“直到把我今儿带回来的鸡蛋全部吃完为止,以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买鸡蛋吃。”
何文惠愣了下,犹豫道:“文达还小倒没什么,文涛被区别对待,不得气死?”
“他是家里的男子汉,要学会把家里的好东西让给家人吃。”刘洪昌拍拍她肩膀说。
何文惠叹了口气,说:“我总觉得你在针对文涛,他确实得罪过你,可……”
“又心软了不是?”刘洪昌低头看了她一眼,“再心软,就都别吃了。”
“那些鸡蛋我拿出去换成钱,以后有鸡蛋也不拿回来,免得把家里搞得离心离德。”
“对了,还有以后你发了工资后,领回来全交给我,不许私下再给洪远他们零用钱。”
“他们还小,用钱又没个算计,给他们零用钱也胡乱花了,没一分钱用在正事儿上。”
何文惠蹙眉道:“你一当家,就管东管西,我有些不习惯。”
结婚前,刘洪昌全听她的,现在反了,她要全听刘洪昌的,确实不习惯。
“我只问你听不听?”刘洪昌笑问道。
何文惠犹豫片刻,点头道:“听,你是我男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这就对了,我当这个家容易么我?”刘洪昌满意的点点头。
一根烟抽完,他微笑道:“别不开心,睡觉!”
“唔,我还想搞。”何文惠在他怀里打滚撒娇。
刘洪昌:“分开!看我不搞死伱……”
院子里,墙角边,何文远背靠在墙上,面红耳赤。
前几天晚上,于秋花骂骂咧咧,说些让她一头雾水的话,她就有所怀疑了。
今儿又听到于秋花小声嘀嘀咕咕,于是便起了好奇心,过来一探究竟。
她是大姑娘了,同学之间私下也常常说这些事儿,她只听了一耳朵,便瞬间了然。
原本想回房睡下的,可两只大长腿迈不开,舍不得走了,总想留下继续偷听。
好奇心爆发,让她十分紧张,又格外兴奋。
“他好坏!”她浅声呢喃,轻轻吐气。
房里传来喉清韵雅、清晰可辨的动静,她又羞又臊,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古怪的画面。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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