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在外人面前,那可从来都是逮谁咬谁,没人敢欺负和小瞧。
这点二庆妈非常清楚,心里愤恨,暗骂几声后,嘴里小声嘀嘀咕咕出了院子。
“洪昌,你能教我吵架不?”何文惠若有所思,突然开口道。
江平安正漱口,愣了下,疑惑道:“啥意思?”
“我学会吵架了,以后谁再欺负我们,我就跟他们吵。”何文惠一脸认真道。
江平安呵呵直笑,用牙刷指了指房间,说:“去跟岳母请教吧!让她教你。”
别看于秋花眼睛瞎了,可眼瞎心不瞎。
她男人早早的死了,拉扯四个孩子长大,在院子里却没人敢欺负她们一家人。
她一个钉纽扣的临时工,能让高俊玲喊她师父,还对她格外尊重和死心塌地。
从这两件事情上来看,于秋花就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
“让我妈教?”何文惠愣了下,展颜一笑道:“我妈可不会吵架,呵呵……”
看吧!这就是于秋花的厉害之处。
她能让所有人,哪怕是亲生女儿,也察觉不到她的厉害。
“听我的就对了,你去找岳母请教,必定会有收获。”江平安笑着说。
何文惠噘了噘嘴,以为江平安嫌麻烦,不愿意教她,于是也没再纠缠。
洗漱过后,两人又结伴去了趟厕所,回来何文惠就开始做早饭。
她还真把何文远、何文涛喊起来扫地、擦拭桌子干家务活了。
两人知道是江平安在使坏,何文远一脸郁闷,嘴噘的都能挂酱油瓶了。
何文涛这个小兔崽子,更是把眼睛翻了又翻,那眼睛眯起,显出的全是白眼。
不过他越是翻,江平安就越高兴。
这才算什么,收拾这些半大熊孩子,他最拿手了。
“打扫卫生要仔细,从小就要培养起注意细节的习惯。”他还不忘唠叨。
“还有上学的时候要认真听讲,今儿放学回来,我和你姐会检查作业。”
“要是作业做不好,写字不好看,轻则罚站,罚跪,重则竹笋炒肉伺候。”
“你们也不想想,你姐为了挣钱送你们上学多难啊,你们可要懂得感恩!”
屋里在梳头的于秋花听到后,暗暗点头,家里有個男人就是不一样。
何文远本就没睡醒,心烦意燥,把扫帚舞的飞起,瞪了他一眼,咬牙愤恨道:
“大老刘,你给我死开,不说话没人把伱当哑巴!”
“我姐也真是的,这一结婚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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